第45部分(第1/4 頁)
�
“鄭璐瑤,怎麼是你?你不是說明天才過來嗎?”朱一銘異常吃驚。
“我特意早點過來,看看有的人有沒有幹什麼壞事。剛才怎麼一個勁地盯著前面的美女看,不就是衣服穿得少點嗎?”鄭璐瑤半開玩笑地說。
“沒有,我在看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你估計有多大歲數了?”
“不知道,我對老男人沒興趣。”
“那你對……哈哈!”朱一銘連聲大笑。
“不來了,你這人壞死了,就知道欺負人!”鄭璐瑤滿臉通紅,嗲聲說道。其實剛才那話出口,她就知道有問題,可又不好收回頭了。
朱一銘聽她說話的語氣,渾身起雞皮疙瘩,心想,這女孩真是善變,讓人搞不清楚她究竟是個什麼性格,同時,心裡也在暗暗慶幸,剛才還準備打電話給歐陽曉蕾的,想想她正在和家人團聚,不太方便打擾,也就作罷了。看來老天爺還是很照顧自己的,關鍵時刻沒有拆自己的臺。
兩人來到了上次見面的雨帶畫廊,這是他們在恆陽第一次碰面的地方,應該說還是很有紀念價值的。雨帶畫廊是一個集喝茶、簡餐於一體的場所,兩人在裡面喝茶、聊天,順便把晚飯也解決了。
聊開了,朱一銘才知道鄭璐瑤原來抱著和自己一樣的想法,想給自己一個驚喜,才提前到的恆陽。兩人都得知對方的想法以後,久久沒有開口,尤其是鄭璐瑤內心小鹿亂撞,胸前一陣起伏,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一點通嗎?朱一銘的目光則集中在對方的那波起浪湧的胸部,某些部位立即不爭氣地舉槍敬禮,連忙起身假裝去方便,到了洗手間,把那騷包的小弟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不過似乎沒什麼效果,依然挺立。
一直聊到很晚,朱一銘才打車送鄭璐瑤回了家,她那大軍用吉普則被留在了停車場過夜。
剛吃完晚飯之時,鄭璐瑤要去朱一銘宿舍玩會,朱一銘硬是忍痛沒有同意,卻更加深了對方的好感,這明顯是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究其原因,恐怕只有朱一銘自己知道,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況且對方又是個連柳下惠見了可能都要動心的角色女子,他對自己的自制力可從來都沒有什麼信心。到時候萬一一激動,把她就地正。法了,後果可不堪設想,不是自己不願意娶她的問題,到時候她那老爹要是不願意她嫁,還不直接拿槍把自己給嘣了。
第二天一整天兩人都膩在一起,朱一銘問鄭璐瑤到程遠航家來幹嘛的,對方卻支支吾吾的,語焉不詳。這讓朱一銘心裡一陣YY,莫不是這小美人專門來看自己的,不禁有些自得起來。
晚上,送鄭璐瑤回家的時候,她說準備調到淮江省電視臺來工作了,本來想到泯州電視臺的,可是他老爸沒有同意。朱一銘一聽心裡一拎,臉色一變,鄭璐瑤卻善解人意地說:“你別誤會,我還沒有把我倆的事告訴他呢,之前為這事,我和他賭過氣。”朱一銘聽了這話,才放下心來,至於能不能調到淮江電視臺去,這就不是他要操心的事了。前段時間在泯州受傷以後,接受記者採訪,第二天見報以後,鄭璐瑤就一個勁地打聽做個記者是不是特別風光,朱一銘當時也沒有在意,隨口應付了過去。想不到這丫頭居然還真動起了這個心思,不過她要是做個記者倒是聽適合的,最起碼這嘴皮子夠利索,還有這嫉惡如仇的性格,不過貌似得改掉愛哭鼻子的毛病才行,否則正在鏡頭前採訪,一激動哭得個稀里嘩啦的,那算是怎麼回事。
後來聽鄭璐瑤的講解,朱一銘才弄清楚了她嘴裡的和她老子賭過氣是怎麼回事。原來,去年的時候,她的父親鄭向國讓她和他一個老戰友的兒子處朋友,鄭璐瑤沒有同意,並說二十五歲之前不會考慮自己的婚姻大事。如今這事過去還不到一年,她總不至於說自己交男朋友了,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嗎?就說調到應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