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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泉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並沒有動,桃夭自己把她的手拿了過來,舉到池泉面前:「看好了。」
然後就看見空蕩蕩的無名指上,忽然就多了一圈小小的光暈,然後天星草做的戒指就好好的待在她的手上,小碎花在白天裡閃著微弱的光,池泉有點驚訝:「你沒有扔呀。」然後又有點高興,眼裡的光藏都藏不住。
這可是求婚的戒指,怎麼能隨隨便便就扔掉!
「高興了」桃夭瞧著池泉眼裡藏不住的喜悅,笑著說:「你昨天到底是真喝醉了還是假喝醉的」
「不知道。」池泉把果汁喝乾淨問道:「一會兒去哪兒」
並沒有要回劇組的打算,反正也不開機,劇本看多了也頭暈。
桃夭想笑,但是又礙於阿水的臉皮薄,只能忍住了,牽著她的手說道:「戒指只是個幻術,我送你一枚真的好不好」
池泉眼裡的笑淡了一下,很快就拒絕道:「不用,我喜歡這個。而且嫚姐說了,我們要低調點,真的戒指我也戴不出去,這個就很好。」
她要的並不是什麼戒指,她要的是桃夭的一個承諾。
兩人收拾了一下,桃夭就帶著池泉去了防護林,遠遠地就看見一片樹林,但是並沒有看到相關的工作人員,甚至還有好些小樹苗因為沒有及時灌溉已經乾涸,池泉還有點納悶呢,正想問問桃夭,就見桃夭已經皺眉,拿著手機打了幾個電話,都是無法接通的狀態。
「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嗎」
桃夭又打了一遍電話,小道士還是不接,想了想還是送了一道飛花箋過去才對池泉說道:「我先送你回劇組吧,防護林這邊估計是有點問題。」
小道士不會就把防護林扔在這兒不管的,這會兒不見蹤影一定是遇上了什麼事兒,要是飛花箋叫不來他,桃夭就得自己去找人了,自然也就顧不上池泉。
話音才落下,李道思就從遠處的沙丘上下來了,朝著兩人跑了過來。
他氣喘吁吁,一張臉通紅,也不知道是從哪兒跑過來的,到了桃夭跟前,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地上:「我的、姑奶奶呀,你可算是回來了!」
「怎麼回事兒」桃夭看著滿地的凌亂:「你上哪兒了怎麼找不到人」
「這個事兒回來我再跟你細說。」李道思抬手製止桃夭繼續再說下去,指著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說道:「先說這個事兒!」
「這不是一個事兒嘛。」桃夭彎腰把倒在地上的小樹苗扶起來,灑了一點靈力,看著小樹苗冒了綠芽才說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
「是這樣的。」李道思喘勻了氣,簡明扼要地說道:「你之前找的那個包工頭捲了大傢伙的錢跑了,還帶走了一批小樹苗,然後下面的工人沒有錢拿,就把剩下的樹苗也一併拿走說要抵工錢,然後這活兒也沒人幹了。」
「那你呢」桃夭順口反問:「你就不能、」
「我可沒錢,人家一定要現金!」李道思立馬說道:「而且我找你去了,沒找到。」還遇上一個妖道,差點吃虧!
不過這事兒當著池泉的面,李道思可不能說。一想到池泉,李道思想了想還是說道:「我去劇組了,聽說、泉姐你是不是在劇組得罪人了我聽他們都在說那個香的事兒,導演好像是要換人。」
「什麼香」桃夭是不知道的。
於是李道思又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只是略過了中間他碰上那妖道的事兒,撿著主要的說了說,最後補了一句:「這個劇組太封建了,沒什麼意思,這戲不拍也行。」
「還有那什麼大師,都是騙人的,全靠一張嘴皮子掙你們的錢。」李道思叮囑道:「泉姐你可別被騙了,冤枉錢可不能花!」
桃夭多看了李道思一眼,覺得這孩子今天的話實在是有點多,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