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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伸出手試控輕塵的鼻息,還好,只是毒發了,月色中長歌抬頭憤恨的瞪著遠處的獨狐桀,冷硬的咬牙:“我阻咒你下十八層地獄,都是你造的孽,害了我兒子,我一輩子都不希望看到你,”旋身飛撲到紅袖的身邊拔出了寶劍,橫在自已的脖勁處。
長歌的動作嚇了百里流疏一跳,誰也沒想到她會這麼激烈,忙放柔聲音:“藍兒,放下劍,小心那劍鋒傷了自已。”
“長歌,你為什麼不能原諒我一次,”另一邊的獨狐桀看長歌如此絕決的神情,奮受打擊,急怒攻心,哇的一口鮮血噴灑而出,腳下一個不穩,身子晃了兩下,他手下的侍衛刀光和劍影忙上前一步扶住他,擔憂的問:“爺,你沒事吧。”
長歌此時哪裡理會這樣的男人,沉聲開口:“你今天讓我們走,要不然我們娘倆就死在你的面前,”說著一用力,纖細的脖勁處已冒出血跡,兩個男人同時開口:“長歌(藍兒),”獨狐桀不敢再逼她,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她的個性有多絕決,只怕今日他再堅持,只會逼死了她們兩母子,手一揚示意刀光和劍影:“我們走,”眨眼之間眼前空無一人,只留下搖晃的翠竹,和一地破碎的枝杆。
等獨狐桀走了,長歌手一軟長劍跌到地上,整個人癱軟下來,百里流疏一伸手抱著她的身子,順帶摟緊輕塵,看來今夜他們是走不了了,還是找個地方過一夜,明早再走吧。
百里流疏帶著長歌和幾個手下住進烏鎮的客棧,說是客棧,其實就是一家民舍,主人家是平常的莊家人,見一行人來住宿,高興的忙裡忙外的招呼著客人,客棧裡總共三個房間,兩個手下一間,兩個婢女和小鳳一間,另剩一間給長歌和百里流疏,人家把他們當成夫婦了,長歌尷尬的不知說什麼才好,用了晚膳,大夥兒盥洗過後,各人都進了房間,百里流疏叮嚀大夥小心一點,怕夜裡再有什麼動靜。
長歌和百里流疏呆在房間裡,不知該怎麼相處,雖然她是二十一世紀的女人,撲倒一個男人是很正常的事,可是看著這樣俊美帥氣的男人,還是臉紅心跳加上手腳無措,幸好房間裡多了個兒子,才讓她稍微自在一些,低頭看兒子的臉色,已經慢慢的退去他的潮紅,呼吸勻均了,長歌鬆了一口氣,可是究竟要發多少次毒呢,每發一次就加重了兒子的病情,心內不由緊抽著,自從兒子中毒後,她身上的每一根弦都緊繃著,生怕失去他。
“好了,你們娘倆睡床上吧,”百里流疏坐到雕花小圓桌邊倒了杯茶水,長歌坐在床榻邊打了一個吹欠,心裡過意不去的開口:“那你睡哪裡?”難不成讓人家坐一夜,這好像挺過意不去的,心下思索了一圈,掉頭打量房間,只有雕花小圓桌,幾個雕花圓凳,一張床,輕紗帳,綢棉被,雅潔素淨,再沒有其他東西了。
百里流疏看長歌想睡又過意不去的表情,邪魅的逗她:“要不然我們睡一起了,”長歌忙站起身搖頭:“哪怎麼行?”百里流疏爽朗的一笑,長歌知道他是逗她的,倒不好意思了,偏偏兒子這時候醒了,拉著她的衣袖,咬著牙輕哼:“是不是想吃人家的豆腐,”長歌咬牙:“你個臭小子,醒了就沒好事。”
百里流疏走進楠木床,長歌忙讓開一步,這男人不會真的要和她睡一起吧,她可不是很隨便的人,一隻手緊拽著自已的衣襟,想著待會兒該如何義正言詞的拒絕他,只見人家目不斜視的越過自個,伸手一拉輕紗帳,扯出長長的紗條,一揚手,紗帳的兩端分別系成窗欄上,旋身躍上去,就像變戲法一樣凌空而臥,淺淺的聲音傳來:“好了,你們也早點息著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就這樣?長歌還像白痴一樣抓著自已的衣襟呢,兒子促狹的眨眼,究竟誰比較色呢?不過這男人究竟是怎麼辦到的,就這麼睡臥在一根紗條上,天哪,這究竟怎樣高超的功夫啊,感嘆一番,脫衣上床安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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