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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犬足有半人高,通體漆黑,毛髮又長又密,看著就像是披了一身毯子,最可怖的是它雙眼如銅鈴,時不時張著的大嘴裡漏出鋒利的牙齒。
便是那侍衛,都被它襯的矮了三分。
「爺,東西先放哪?」袁成上前小聲的詢問。
沈徹理了理袖口的褶皺,不甚在意的道:「隨便你處置,別讓人這麼容易找到便是。」
袁成明顯的頓了頓,世子花了半月有餘才查探清楚這箱東西的下落,他還以為定是有重用,要知道這裡頭的東西可非同小可,到時發現箱子沒了的人指不定要如何的心慌。
但沒想到世子得了它卻一點都不在意,像是件玩物可隨意的丟棄,那又為何要費盡心機的去取?
袁成雖然不明白沈徹的想法,可他夠聽話,隨即應了一聲『是』,便帶著侍衛轉身離開,只留下那漆黑的猛獸。
阿四聽到動靜,快步從院內迎了出來,見著獒犬還下意識的往後縮了一步,繞到了沈徹的另一邊,「爺,您回來了。」
沈徹俯身逗弄著眼前的兇獸,臉上帶著幾分笑意,看到阿四點了點頭,隨口問道:「今日可是安分?」
他雖然是在笑,可眼神卻冷的很。
即便沈徹沒說是誰,但阿四還是明白了,小聲的稟報,從林夢秋醒來就鬼鬼祟祟的去了臥房,然後到喊了丫鬟梳洗更衣,當然也沒忘記,說她吩咐紅杏偷偷摸摸去拿東西的事情。
「爺,奴才方才瞧見了,那丫頭懷裡踹了東西,該不會是圖謀不軌吧。」
沈徹行事乖張狠厲,偶爾陛下遇上為難的案子,便會交由他來處置,未此他在京中樹敵無數,各方想要暗害他的人數不勝數。
阿四早已習慣了這類的行刺,由他處置的刺客更是不在少數。
「您說,她們準備了什麼?」
說到這個,沈徹就想起成親當夜的那顆棗兒,還從未有人是他沈徹看不清的,之所以留著她還未殺,也存了幾分這個心思,若是有所圖,早晚會露出馬腳來。
他斜著眼輕笑了聲,「看看不就知道了。」
冷冰冰的聲音裡透著戾氣與不屑,說話間還挑眉用手指在獒犬的下巴輕撫,「八兩,你說對吧。」
瞪著猩紅眼珠子的獒犬八兩,嚎叫了幾聲,舒服的露出了獠牙,隱約間彷彿還能看到它牙尖的生肉和血絲。
林夢秋看到紅杏帶著畫冊進來,雙眼便亮了起來,偷偷看這種東西還是有些難為情的,便以看書為由,讓兩人都退了出去。
布巾包的很嚴實,林夢秋在解的時候興奮大於羞澀,既然她已經嫁給沈徹為妻,她得早些習慣,和夫君做這樣的事情也不該害羞。
雖然這麼想,但在看見畫冊封面兩人摟抱在一起的男女時,她的耳朵尖還是不可控的紅了。
好不容易穩住心中的羞恥,剛要開啟書頁,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壓抑的低吼。
林夢秋冷不防一個激靈,雙手下意識的就攏住布巾,將畫冊給遮住,無措的回頭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
便見一隻通體漆黑的長毛兇獸出現在屏風旁,它的雙目瞪得滾圓像紅果,從毛髮間露出的鼻頭赤紅髮亮,瞧著體格比林夢秋還要龐大。
方才那可怖的低吼聲便是從它的齒縫間漏出來的,而此刻它的目光正鎖定在林夢秋的身上。
那目光,就像是在盯著一隻獵物,並朝著它的『獵物』一步步逼近。
或許是眼前的人過於美味,它還咧開嘴,吐出了猩紅的舌頭,屋內頓時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林夢秋為了偷看畫冊,原本就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此刻傻愣著一動不動,甚至忘了要逃。
在龐然大物的面前,林夢秋顯得尤為的嬌小,她的手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