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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心軟地回了她:“人救回來了,不過還需要在加護病房裡觀察。”不知道基於什麼理由,他最終沒把那句“沒有脫離生命危險”說出口。
夏小冉驀地鬆手,綿軟的身體一下子癱軟在地,累得昏昏沉沉的腦子裡只有一句話,他救回來了,他沒事,幸好他沒事。
傅希堯見她一動不動,“喂”了幾聲也沒反應,彎下腰輕輕一碰,她竟毫無知覺地倒向一邊兒,他趕緊環住她,伸手摸了下她的額頭,又下意識縮回手,暗咒一聲,原來是發高燒了。也對,等了一天一夜沒閤眼沒吃東西,再鐵打的人也熬不住,何況是她夏小冉。
他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大手一環輕鬆抱起她上了車,馬上撥號,沉著嗓子說:“阿進,你幫我送許醫生到別墅。”掛了電話,他低下頭,看著她閉著眼睛安靜地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眼角還掛著淚滴,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滑向她的臉輕輕摩挲著,沒一會兒又抽開緊握成拳,抬起頭移開目光看出窗外,不再看她。
王嵐剛走出醫院門口就看見傅希堯抱著夏小冉上車,那雙眼睛像淬了火似的狠銳,心裡只反覆念著,夏小冉,是你毀了本該屬於我的幸福,我要你加倍還回來!
別墅裡,許醫生給夏小冉打了退燒針,又喂她吃了一次藥,等燒退了才離開。
寧靜的夜晚,偌大的房間只有她細細平緩的呼吸聲,傅希堯倚著窗臺,定定地看著她乖巧地蜷在床上睡著了。此刻她看上去就像一隻誤落凡間的小玉兔,乾淨得招人疼。他的心情有些複雜,抿緊唇不發一言地離開房間,把她的事情丟給管家善後,就獨自開著他那輛捷豹隱沒在無邊的夜色裡。
第二天天還沒亮夏小冉就醒了,燒退以後大腦還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半天還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等她睜著酸澀的眼睛看清楚了周圍陌生的擺設以後,她才後知後覺地嚇了一跳。
也許是聽見聲響,一直候在外頭的管家敲了敲門就走進來,畢恭畢敬地說:“夏小姐,先生交代說你的身體不舒服,可以先吃早餐再服藥,或者可以讓司機直接送你到你想去的地方。”
“先生?是傅先生嗎?”夏小冉下意識地反問,這才發現喉嚨乾啞得難受,全身乏力。
管家微挑起眉似乎有些遲疑她怎麼會這麼問,不過還是答道:“是的。”
夏小冉沉默了,隱約記得有一雙溫熱的手一直抱著自己,很溫暖很安全,她還以為是在做夢,沒想到居然是他。
她並沒有留下來,覺得太尷尬,只是讓司機送她到最近的公交車站就下車了,昨天那樣求他實在是迫不得已,她可不能再承他的人情,她還不起。但是一想起邵峰……到底她要怎麼做才能見到他呢?就算只是一面也好啊,她只是想親眼看到他平安而已,可連這麼簡單的想法都是奢侈。
她捂著臉深呼吸,拼命地壓抑住情緒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夏小冉,別再懦弱地掉眼淚了,越是艱難你越要堅強,這樣才能對得起邵峰的愛。
可沒想到她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因為她才回到寢室,張嫻就憂心忡忡地對她說:“小冉,出大事了!我剛才聽人說你的交換生名額被換下來了!還說你……”
她愕然一怔,牽牽嘴角無力地問:“還說我什麼?”她那怔忡的樣子似乎還沒聽明白張嫻說了些什麼。
張嫻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有些於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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