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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茶時,你有沒有想到過今天?”
今天,站在你的親生女兒身邊,為了那點血脈可以繼續流傳下去,這樣的低聲下氣。
邱意明眼睛裡閃過驚愕,“你……”繼而危險的眯起,“是傅世誠告訴你我給他下藥了?”
傅歆仰頭看向天邊,萬里無雲,不錯的天氣,只是那道青光刺的人快要睜不開眼,“你又小人了,他什麼也沒說。”
“不可能!”邱意明不可置信地截上話,聲音已經開始不穩。
“邱省長。”傅歆收回目光,不適應的閉了會兒,這才移到他身上,“你再怎麼是一省之長,馬上還有可能要調到中央去,也不能歪曲事實吧。”
頓了兩秒,她的聲音變得很輕,像是鵝毛輕輕拂面,“那天我正好在隔壁。”
邱意明看著她的眼睛,像是明白了很多的事,臉上的肌肉抽搐,最後定格在猙獰上,“從那個時候起,你就已經在計劃著報復我了。”
傅歆撩了下頭髮,並沒有避諱,“是啊,誰讓邱省長仕途那麼的順利,我可是追了很久才勉強能看到你的背影。”
邱意明的臉色非常難看,他這下子終於知道為什麼唐永宏敢借著一片茶葉就把他的人給扣起來,原來……真是強中自有強中手。
她精心算計了十多年,手裡掌握的證據應該不少了,心驀地一沉,眼光跟著凌厲。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傅歆看了很久,重重的籲出一口氣,“傅歆,你才多大,才見過多少人,和我完陰謀,似乎還嫩了點。”
“哦,姑父真是這樣認為的嗎?”一道非常好聽的聲音忽然就插了上來,“可惜,我張奇並不這麼認為,你看那些個宮鬥劇也好,宅鬥文也罷,哪個年紀不都是很小。”
邱意明很快就走了,走之間的臉色,可想而知有多難看,他對傅歆的那點父愛,頃刻間就消失不見,似乎是見不得傅歆這麼春風得意,走之前,他冷冷的對傅歆丟下一句話,“張家的水到底有多深,只怕你最後連怎麼淹死的都不知道。”
不等傅歆去噎他兩句,張奇立馬接上話,“這個還請姑父放心,不管水是深是淺,都有我在,我會一直都把她託在水面上。”
很簡單的一句話,或許更大程度是為了幫她氣邱意明,落到傅歆耳膜上,心裡卻是暖暖的。
人生說穿了就是個不斷嘗試的過程,她已經決定好了,試著和張奇交往試試看。
兩個人上車時,傅歆發現梁晨梁**醫不在車上,於是問張奇,“咦,梁法醫呢?”
張奇發動引擎,“他接到局裡的電話,就回去了。”
傅歆沒再吭聲,捏著包的手忽然一個拽緊,她大概已經猜到梁晨這麼匆忙回去的原因。
張玲玲這個女人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她一個人幾乎是把黃剛說話時的語調和口氣都活靈活現的表現了出來。
也許張玲玲真是被氣昏了頭,沒有察覺出黃剛告訴她這麼多的真正目的,旁觀者清的傅歆卻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黃剛抖出這麼多,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就是不想邱意明和張家斷了關係。
以黃剛對邱意明深埋在心裡這麼多年的愛,為了在最大程度上不拖邱意明的後退,也是為了幫到他,他極有可能選擇自殺。
公安局的監控室,雖比不上監獄那麼森嚴,卻也是想上吊連根鞋帶都找不到的地方,人哪怕是一心想尋死,辦法也未必找的到。
“張奇。”傅歆著急的對開車人說,“送我去公安局好嗎?”
……
公安局是什麼地方?哪裡是普通人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地方,這一切的問題,隨著身邊這個叫張奇的男人,都迎刃而解了。
梁晨在紀律面前,儘自己最大的能力把能說的給說了,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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