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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學生製圖。她一口氣跑到宋思未面前,質問道:“宋思未,你憑什麼在這份免責書上簽字?你有什麼資格在這上面簽字?”
宋思未聞聲回頭,見到一臉盛怒的冉小燦,眉頭微蹙,語調平靜:“他很想去。”冉小塵找他時他就料到總有這麼一天,他想,要是換了別人,他肯定是不會籤的。
冉小燦氣急反笑:“他想去?他想去就能讓他去嗎?你明明就知道他身體不好你還讓他去?”
“我不僅知道他身體不好,還知道他是個男人,是個想做自己事情的男人。”宋思未不卑不亢道,“你是她姐姐,他尊你,敬你,疼你、愛你,自然不會跟你說這些,但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你極力反對,他還是找我簽了這份免責書?”
她拿著免責書的手一頓,想起小塵那日滿是希望的問她能不能去義診,她幾乎是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我知道你不放心,但他已經是大人了,有些事情能自己拿主意了,他不能一輩子都活在你的保護傘下。”
她抬頭,目光如刀,狠狠地剜向宋思未:“齊楚失蹤那天你不是有把握嗎?你怕那百分之一難道我就不怕嗎?宋思未,你真的很自私。”
不等宋思未回話,她就奔了出去。她之所以走,不是因為無話可說,而是宋思未的話,每字每句都說在重點上了。她怕再聽幾句話,就會改變把冉小塵叫回來的想法。
宋思未注視冉小燦走後,轉身看著學生的畫板:“擾流板的地方按照我之前說的修改一下就沒問題了。”
學生樂呵呵地說:“宋教授,師母剛才問你憑什麼簽字的時候,您就應該理直氣壯地說‘就憑我是冉小塵的姐夫’。”他話音剛落,實驗室傳來一陣陣笑聲。
宋思未斂容思考,半晌後緩緩說:“嗯,這個是最佳答案。”
宋思未和冉小塵的八卦從未得到當事人的回應,學生們也只是隨口聊聊,誰都沒當回事,他現在的回答就是親口承認了他和冉小燦的關係,學生均震驚得說不出話。
航院特大新聞有兩個版本:一版是萬年男神真的名花有主了;二版是好好的白菜讓豬給拱了。
冉小燦經過航院公示牌看到的正是二版新聞,撅著嘴憤恨地想,她一定是白菜,豬肯定是宋思未。而後感嘆的發現她和宋思未的關係,真的已經洗不清了,狗屁的清者自清。
距離她去實驗室找宋思未已經過去兩天了,她沒有要小塵回來,甚至小塵打電話告訴她腎臟病理學分會的主辦方說他們有很多獲得腎源的渠道,答應幫他留意。她明知道他在說謊,還附和著說她很高興。
宋思未說的對,小塵不能在她的保護傘下活一輩子,可她有時候又覺得,要是小塵能在她保護傘下活一輩子,那也是不錯的事情。
至少,他還能活著。
冷靜後再想想她那天對宋思未的態度,簡直惡劣到極致了。
她琢磨很久,終於鼓起勇氣撥通了宋思未的電話準備道歉,卻傳來機械的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她整整一天都在給宋思未打電話,一次也沒有打透過,最後辦法,只能給打給何馨。
“你咋知道姐兒今天回C市?準備請我吃飯?”
冉小燦冰涼的手捂著熱度漸升的臉頰,支支吾吾的嗯了幾聲,舉著手機聽何馨說了很久蘭州的風土習俗,直到何馨口燥舌燥地說:“沒有唾液跟你說話了,還有沒有事?沒事就掛了吧!”
她忙說:“我翻譯的資料有點小問題,想找一下宋教授,可是他的手機一直打不通。”
何馨恍然大悟道:“混蛋,這才是重點吧?”
“不是不是,就是順口問的。”
何馨也沒為難她,“宋教授去法國了。”
“他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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