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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不能從她那裡解脫呢。4年,這4年來狠毒地折磨自己的就是從來沒有減少的對她的想念、慾望、還有……愛。與所有朋友都斷了聯絡,在外國度過的這段時間,他有了飛躍的發展。做最好的小提琴家的夢一點都沒有放棄,參加了很多比賽,得了很多獎,這些他在韓國的朋友們‐‐‐士俊、舒賢、志潤、恩真‐‐‐透過一些音樂報紙雜誌都看到了。就這樣過得很好啊,朋友們這樣想,也沒有去找他,都遠遠地觀望著他。但是不管怎麼拉琴,或是與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在賓館裡糾纏在一起,都是想忘起、想擺脫他愛的情人和她的小孩。差點死在自己手裡的小孩,恩真的兒子漢傑……伴隨著負罪感,想像著要是這孩子是自己的兒子該有多好,還是做著這樣的白日夢。把他帶回現實世界的是他的朋友傑洛德的聲音。
&ldo;約翰!白花橋邊有人找你!&rdo;
&ldo;是嗎?誰?&rdo;
&ldo;不知道,一個長著和你一樣的褐色頭髮的東洋男人。長得非常帥!找你時是非常猶豫不定的樣子,去看看吧。&rdo;
&ldo;ok,謝謝。&rdo;
東洋男人,會是誰呢……是不是士俊來找我了……心裡疑惑著,俊錫向傑洛德所指的白花橋方向大步流星走過去。
位於學校附近的荷花池裡討人喜歡地開著白色的荷花。橫跨荷花池的橋沒有明確的名字,但是在學生們中間,都叫它whiteflowerbrid‐‐‐白花橋。看見在遠離學生們的避靜的地方,橋的那頭,站著一個個子很高的東洋男人的背影。看見他的樣子,俊錫的腿一點兒勁都沒有,差一點要癱坐在地上了,心裡一沉。
過了這麼多年,樣子一點都沒變的恩真的丈夫,民宇。
&ldo;你好嗎?&rdo;
在咖啡屋的一角,民宇還是和以前一樣用滿不在乎的表情,向坐在他對面的俊錫問好,而俊錫的腦子裡掠過數百種可能。
我對恩真做的那些事他知道了嗎,為什麼來,恩真有沒有稍微想我一點兒,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在這裡他怎麼知道的……
&ldo;不要透出這麼好奇的表情,我坐在你對面,會不安的。&rdo;
&ldo;啊,不是。您好嗎?&rdo;
&ldo;當然。恩真也是,漢傑也很好。&rdo;
雖然俊錫沒有問,但是民宇知道他最關心的部分,都說給他了。但是聽民宇的話,俊錫的嗓子像堵住了似的,只能低下頭。聽了從民宇嘴裡說出的戀人的名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漢傑這個名字一定是她和他的兒子……覺得難以想像的思念一下子大了幾萬倍似的壓在俊錫肩上。
&ldo;透過媒體知道了你的訊息。不過恩真每次看到都覺得遺憾。因為連聯絡方式都沒有。偶爾和我這麼說時,我總是當面駁斥他,但是她的性格你知道吧?太喜歡你了,我的話她根本不在乎。已經有幾年沒見,更有相反的效果了。她非常想你。&rdo;
俊錫裝作咳嗽,費力地忍住眼淚。因為絕對不想在她丈夫面前表現出脆弱的樣子。
&ldo;啊……&rdo;
&ldo;不僅是她,還有士俊,偶爾見面的舒賢、志潤都是這樣。都非常想你……想知道你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