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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我只不過是在胡思亂想而已”而後便哈哈大笑起來,伯德卻從這笑聲中聽出了絕望。
沒一會,曼德爾便又直接飛了回來,也不看伯德兩人直接就鑽進了森林深處,繼續去冥想了。
而後便聽見腳步聲,路易斯揹著巴澤爾從剛剛他們消失的那條路走了出來。伯德之前一直以為巴布洛被曼德爾教訓得夠慘了,卻沒想到看到巴澤爾時,才是真正被嚇到。
巴澤爾的四肢鮮血治療,稍微懂得一點身體知識的人便能看出,那帶動四肢發力的手筋,腳筋全部給挑斷掉了,整個人都是鮮血淋漓,似乎洗了一場血浴一般,而之前跟著他一起的那兩名帝國軍已經消失蹤影,沒有跟著回來。
路易斯直接將其扔在了睡袋上,不管其死活,然後自己一人便準備去洗掉身上沾染到了汙漬。
巴布洛此時早已不得動彈,所以還是隻有伯德前去照應。近距離看到那巴澤爾時,伯德才更是嚇了一跳。
巴澤爾身上沾滿了肉沫,細看之下還有帝國軍的盔甲碎片在這上面,伯德心中便知那長袍巫師曼德爾抓到了這三人,然後當著這巴澤爾的面將他的另外兩名夥伴給殺掉了,並且應該是直接將其給爆開。
而現在巴澤爾已是整個人被廢掉得差不多了,就連這個人的舌頭也已經被割掉,嘴巴中也已經是血紅一片。看到伯德把他將身上的血跡給一一擦掉,給其包紮,頓時眼淚花花的從巴澤爾的眼中不斷的流出。
伯德突然有些於心不忍,問起剛剛一直躲在伯德長袖之中不說話的黑鴉,是否有辦法治好巴澤爾。
“當然是可以被治好,只不過不知道那巫師接下來會拿他幹嘛”“難道還會繼續折磨他”“當然,要不然還專門將他的傷口給堵上,留他一條性命幹嘛”伯德頓時便注意到,這巴澤爾雖然身上的傷口很多,但是都已經是開始出現癒合狀態了。
伯德頓時知道了這曼德爾估計還有後手,已經也不敢救助巴澤爾太多,只是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不過這巴澤爾似乎是受到了莫大的精神打擊還是在感謝伯德,整個過程都一直在唔唔的叫。
剛好路易斯洗漱完從一旁走了出來,巴澤爾此時死死盯著路易斯,眼神極為恐懼與仇視,路易斯當然也注意到了巴澤爾那仇視的眼神,直接走了過來對著巴澤爾便是一口吐沫“看什麼看,要不是老師開恩,我把你眼睛也給挖下來”
伯德突然想到,巴澤爾身上這一些傷痕是不是這路易斯造成了。路易斯又是踢了巴澤爾兩腳,才慢慢離開,一邊走一邊警告起伯德“你做這些是沒什麼用的,這傢伙遲早得死的”
伯德有些不忍心看到這樣一個年輕男人就這樣在自己面前不斷的流淚,見到仇人卻無任何辦法,伯德見其舌頭已經被割掉說不出任何話來。便輕聲在其耳邊道“我會幫你報仇的”
那巴澤爾突然直直的看著伯德,不再支吾,只是淚如泉湧,很快便陷入到了昏迷狀態。
黑鴉在一旁也只是靜靜的看著,不再說話。
有黑鴉作為後盾,伯德的確是有實力這樣說的,尤其是在對面只是一箇中等巫師學徒,一個高等巫師學徒的情況下。並且那位中等巫師學徒曼德爾似乎已經沒有了什麼後手。
等到太陽完全升起之時,整個森林也開始悶熱難耐起來。那兩名巫師也是難以忍受這樣悶熱的天氣,早早的就結束了繼續冥想的念頭,收拾東西讓眾人繼續往前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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