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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應該是醉了吧。不醉怎麼會做夢都看到美人?那驚鴻一瞥讓她難以忘懷。這一瞬間她的眼前晃過了很多人的臉,真是感慨萬千。
自從來這裡後,最不缺的好像就是美人。
這座美麗囚籠一般的皇宮,如果不是積聚了這個世界最美麗高貴一群人的話,就只能說這個世界的人種素質比地球要高多了,幾天時間已經見過了以往一輩子都見不到的人物。
理智的分析來說,白淺更認為是前者的原因,女皇的收集癖是很可怕的子瑕子畫已經是難得的小美人了,晏清更是俊秀非常,陌輕塵也是出類拔萃。
李玉,雲羅也都各有所長。不過,這些人不論是帥是美,都看得出是男人的哪怕是卸妝後的翠南歸,雖然略顯蒼白柔弱,也絕不會讓人認錯,唯獨剛剛那個美人,讓人難辨男女,超脫性別。
白淺細細品著,回想起來,只讓人覺得眼花繚亂,這才終於到了寢宮,乾元殿。
這一次,白淺倒頭就睡。至於那驚鴻一見的美人也早被丟到了腦後,在這裡,唯獨不缺的就是美人了。而且就那般模樣,白淺樂於遠觀,卻不喜近看呢,只適合在腦子裡YY。
古代的酒雖然沒有現在的烈,但是味道醇美,不愧是宮廷御釀。白淺確實是有些喝多了,這一下子就宿醉到天亮。
待到睡覺睡到自然醒的時候,太陽已經都出來了。白淺看了窗外一眼,倒真是一個豔陽天,應該已經午時多了吧。以前在學校無事的時候,白淺也是最喜歡睡懶覺的,睡到下午也是常有的事。
照例在子瑕子畫的服侍下將衣服穿好,白淺才(炫)恍(書)然(網)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想了半晌,才發覺是子瑕的臉色,好像總有一些凝重。
直到穿戴整齊,不等白淺開口詢問,子瑕便道:“陛下,雲羅公子已經在外面跪了三個時辰了。”
白淺大受驚嚇,她可一點都不享受這種感覺,只覺得又有麻煩事上門了。道:“怎麼回事呢?”
“雲羅公子並沒有說,只是一直要見陛下。奴婢說您還在休息,他就說要跪在外面等,天還未亮就已經來了。”子瑕沉吟片刻,道:“可能還是和楚家的事有關吧,他和楚長齡曾經也算忘年之交。今日午時就要行刑,現在恐怕已經開始了吧。”
子瑕說的輕描淡寫,白淺只嚇得差點魂飛魄散。她知道她不應該對楚家的事採取忽略態度,她不應該視而不見!她應該把它當作大事要事來辦!要上綱上線!
☆、她現在才是女皇!(2)
可是……誰知道這麼快就要行刑啊?他們之前求饒的時候怎麼不說清楚呢?現在是不是都晚了?
白淺抱著渺小的希望問道:“行刑?到底怎麼回事。”
子瑕低眉斂目,似乎有些不敢抬頭看白淺,口中一鼓作氣。“楚家一門四十八口於今日午時處斬,家主前禮部侍郎楚長齡凌遲處死,唯獨其子楚青君尚壓在天牢,等候陛下處置。”
白淺的手指淺淺有些發抖,勉強的扯了扯嘴角,這個時候,她覺得自己已經無法理智的去思考楚家到底是不是無辜的這個深奧的問題。
她只知道將近五十個人就要死了,死在這個身體的命令之下,第一次清楚的明白這是在一個一句話就可以要人性命的封建社會,而她是這個社會的至高者,掌握著無數人的生死存亡。
這種感覺,讓她一下子覺得難以呼吸,權力帶來的同時是責任,無與倫比的責任,只要她在這裡一天就無法逃避。
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無法像個局外人一樣置身事外白淺此刻甚至沒有立馬去救人的衝動,因為已經被震撼了,她不知所措。待到她想起要救人的時候,又發覺現在已經是午時了,未免太晚了。
就是,剛剛說話也耽擱了不少的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