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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離,晏清是她的皇夫。白淺左看右看不知道眼睛該往哪裡放,心中總不自在的想起晏清身上的痕跡。心道,沒想到忘莫離這女皇當的名副其實,還是'嗶——'女王真是囧囧有神!
“那個,朕最近有些身體不適……所以……”白淺憋紅了臉,最後冒出這樣一句話。
晏清淺淺一笑,道:“我知道。”
白淺大感驚訝,晏清知道她出事不奇怪,可是還會笑就奇怪了。雖然這個笑容很親切,很溫和,可是白淺還是覺得渾身發毛。
她想,她終於明白什麼是被害妄想症了
白淺忽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於是甚是尷尬。淺淺有些後悔把這個燙手山芋留下來了,但是就這樣趕出去更是為難她。心中懊惱的在嘶吼,偏偏還得作出一副和顏悅色的樣子,她第一次覺得當一個任性的昏君也不錯而當演員,是需要天賦的。
☆、豈不又是一場煎熬?(1)
“陛下,您不放心我嗎?”晏清淺笑道。
白淺心裡一咯噔,忽然明白,如果忘莫離這樣做不光是為了某些個人愛好呢?!
她都能明白的事,難不成忘莫離不明白?晏清是恨她的。而一個能將仇恨如此深埋心底的人,總歸不是簡單的。如果再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偷偷的看了他一眼,白淺後悔的要死,搞不好她就要成為第一個被老公殺死的女皇了。不過臉上還是笑容,道:“有什麼不放心的,說起來,朕這些日子也不需要人侍寢,你是皇夫,這件事你就辦了吧,不要再弄些莫名其妙人來打擾朕休息。”此話帶著三分親切三分疏遠三分信任和一分威嚴,著實花了她不少心思。
晏清一怔,淺淺勾起唇角,道:“我知道了……”說完忽然眉頭蹙起,打了一個寒顫,似乎在忍受著什麼。
白淺不著痕跡的往後挪了挪自己的屁股,問道:“怎麼了,冷嗎?朕讓人再送些衣服進來。”其實快嚇的發抖了,不會真的要狂化了吧?難不成她終究是沒有穩住他?!
晏清抿著嘴唇搖了搖頭,臉色越發的紅了。最後沉聲道:“陛下,這檀香有催情效果。”
白淺:“哦……”
劈里啪啦手忙腳亂的滅了這該死的香氣,白淺已經飽受驚嚇。然後才想起來,自己一點異樣也沒有,看來是這香只對男人有用,更是對忘莫離佩服的五體投地經此一役,氣氛頓時尷尬起來,晏清端坐如不動明王,白淺看不出他的情緒。所以,她覺得最難受的還是自己而這個夜晚,好像才過了一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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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毫無形象的呈爛泥巴狀撲到在□□睡著了。而晏清不知道睡了沒有,至少白淺一睜眼,就看到他端端正正的坐在一旁,連眼睛都沒眨。
訕訕的笑了一聲,白淺道:“早啊。”
晏清:“陛下聖安……”
白淺十分確信,晏清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雖然不是十分的明顯好在這皇宮裡人人都有聞風而動的本事,白淺才起來,子瑕子畫已經進來伺候了,眾人都無視晏清的存在。
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原本她還在想下一句是寒暄“吃了沒”還是“今天天氣真好”呢?結果一下子都沒有用武之地了一大屋子伺候的人頓時將空間佔據了一半,晏清已經自顧自的穿好了衣服,靜靜的站立在一旁。在眾人的服侍下穿好衣服,白淺吐掉漱口水,又擦了擦臉,再抬頭就看到了一碗黑糊糊的藥。
眉頭跳了一跳,記得昨天某個太醫想開藥但被她嚇跑了。怎麼今天還是端了藥來?而且事先一點都不知道。厭惡的看了一眼,白淺道:“端出去。”
端藥的小姑娘頓時嚇的瑟瑟發抖,碗就像是在她的手上盪鞦韆,白淺真怕一不小心這漂亮的地毯會就此毀容。嘆了一口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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