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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挺年輕的,白淺想,才二十來歲的樣子。
此時,她已然冷靜了許多,勉強接受了現實,畢竟尖叫和慌亂都不能解決她的困境。既然已經來了,只有隨遇而安,再找尋回去的方法。
白淺有些自嘲的想,她怎能如此鎮定呢?也許驚訝過度了,人就喪失了反應的功能也有可能。這個皇帝,她當的只有茫然。
怎樣治理國家,怎樣上朝,怎樣批改奏摺,怎樣有又太多的怎樣,太多的不懂,真不知老天是怎麼想的。白淺自忖,她可能只有禍國殃民的份了,雖不是紅顏禍水,但足夠昏君禍國了。
扯開嘴角,白淺勉強的笑了一笑,只是看那鏡子中的人,那笑容竟如此意味深長,像是在告訴她,你只有認命。
白淺眼神一凝,撇過頭來,她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一個身處高位睥睨眾生的女人。
少年安靜的站在一旁,手中此時正捧著衣物。
白淺打量過去,兩人雖然是雙胞胎,但還是有細小的區別,左邊的一個眼眸是漆黑的,右邊的那個眼眸卻是淡淡的琥珀色,白淺心中已然有數。
拿過衣服比劃了兩下,白淺有些沮喪,她就知道,她不會穿這個衣服,太複雜了。這點也是剛剛看到衣服才想起來的,恐怕就是想自力更生都很難。
心中天人交戰良久,白淺抿了抿唇,道:“替朕更衣。”
話一出口,白淺心中感嘆,她當初怎麼就沒有報戲劇學院呢?入戲的這麼快,恐怕也是一種本事吧。
希望沒有說錯什麼才好少年走過來,淺淺一笑。
兩人配合的鬼斧神工,一左一右,撐開衣服,白淺只需要張開雙手,衣服便已經套了上去。她努力放鬆,任由兩人動作,事實上兩人非常小心,並沒有碰觸到她的身體,只不過她仍舊覺得不習慣。
“你們叫什麼名字。”白淺輕輕問道。手心已然有了汗,她告訴自己要鎮定。
☆、少年子睱與子畫(1)
她現在是皇帝,沒有任何人能置疑她,她是這個世界的至高無上的存在。莫說只是詢問姓名,就是其他的事也該是無礙的,她以後要問的有更多,這只是一個開始。
“奴婢子瑕,那是弟弟子畫。”黑眸少年輕聲答道,手上動作不停,雙手環過白淺的腰,輕輕一拉,腰帶便在身後繫了一個結,子畫則遞過來一塊玉佩,掛在了白淺腰上。
“今年多大了?”白淺問的漫不經心,語氣很是平易近人,但恐怕更多的是因為她沒膽量的緣故。
“奴婢今年十四。”子瑕道。垂下眼睛來到白淺的身後,輕柔的盤起她的頭髮,那動作小心翼翼的緊,如同最柔軟的羽毛落在髮間。
白淺心中略微放鬆,看來他們比她緊張的多,委實沒有必要如此膽怯。這恐怕就是做皇帝的好處了,她有些好笑的想。
這古代的衣服真是繁複麻煩,她看的都眼花了,兩人卻做的很是順暢,配合的親密無間。這麼小的孩子就進宮服侍皇帝,看來也是不容易的很。而且哥哥比較大膽,弟弟卻相對內斂羞澀的多,白淺發現。
再看了眼鏡中的自己,一身緋色龍紋袍服,曲領大袖,腰間束以革帶,華貴非常。頭戴通天冠,腳蹬黑靴,原本便是人中龍鳳,此刻更是氣勢逼人。這才是真正的女皇吧?白淺暗道。
不過連身邊服侍的都是這樣的美少年,真不知該怎麼說才好。如果只是做個旁觀者,白淺一定嫉妒的要死,不過真的輪到自己頭上了,只覺得心有餘悸,不敢多想。
子畫的聲音比起哥哥,顯的有些怯生生的,道:“陛下要用膳嗎?”
白淺一怔,覺得自己自從醒來,就一直在走神。
微笑著點了點頭,猶豫了片刻,便當先往外走去。
她不知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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