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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重新開府的相關費用,斷不需麻煩陛下,我們自會承擔。&rdo;
當年為鎮守邊關,子子孫孫才長居於平城。如今既沒有這番責任,為何還要留在此處?
若是年景太平也罷,可關前村被戎人屠村潛伏的事給尚永泰提了醒,平城不是安居樂業的好地方。而且他新收到訊息,皇上派去北戎的使者被扣押,談判不成,事情還不止走向如何,他們一家人早走早好。
搬家總比要兵權容易,裴子昂覺得此事可行,親熱道:&ldo;若你們舉家遷入京城,將來我們為拆借之事碰面也更方便。&rdo;
不想尚永泰擺了擺手,&ldo;不是拆借。我要提的第二個條件,隆盛願盡全力協助陛下開闢海上商路,但我們不拆借,只入股,不收利息只分利潤。&rdo;
其姝雙眸亮了起來,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她還在發愁不借給皇帝會被報復,借了又怕要不回,爹爹已經想到如何贏得更多的利益。
拆借的利息按借出金額不同而不同,最多可到五分利。可據她所知,船往海上跑一遭,若能平安回歸,所得利潤往往十倍不止。
反正不能拒絕,然而借出去後要麼被皇上賴帳,要麼船翻了血本無歸,風險那麼大,當然要選能到手時賺得最多的方式。
她興奮得幾乎要為爹爹鼓掌。
裴子昂與其姝想法一樣,可立場不同,他不能表露半分欽佩,只端著架子平淡地說:&ldo;四老爺請放心,我立刻寫信將這兩件事呈與陛下。&rdo;
事關重要當然得雷厲風行,裴子昂不再多言,即刻起身回房寫信去。
待他走得遠了,其姝委屈地捉住父親袖口,&ldo;爹爹,我真的不知道他不是自己借……&rdo;
&ldo;哈哈哈。&rdo;話未說完,尚永泰已大笑起來,&ldo;我知道,我沒怪你。六郡王這個人,你在京城時不是也聽過他的事跡,十三歲孤身入軍營,沒有亮明身份,沒帶半個隨從,初時只混在夥頭軍裡,結果才兩年功夫,就將軍糧貪墨案查清處理,把西北軍與江南官場鬧得人仰馬翻。他鬥倒的那些人,沒有一個年紀不長他數倍,你還小著他好幾歲,算計不過他太正常了。&rdo;
&ldo;可是爹爹讓他吃癟了,還是爹爹最厲害。&rdo;其姝由衷驕傲。
裴子昂代表皇帝來拆借,當然有一定程度做決定的權力,可爹爹提出的兩個要求都輪不到他僭越做主,只能當個傳聲筒,心中鬱悶可想而知。
尚永泰只是笑笑,伸手揉揉女兒發頂,站起身來往回走。
其姝追在後面,連聲追問:&ldo;爹爹,我們拿出那麼一大筆銀子,以後若遇到別的大額拆借,或是生意入股,還夠不夠周轉呀?&rdo;
&ldo;怎麼?怕爹爹家底不夠厚,短了你買胭脂水粉裁新衣的銀子?&rdo;
當然不是了。
其姝認為只要爹爹說一句家裡沒有那麼多錢再借給別人,她就可以從此安枕無憂,再不用擔心抄家禍事重演‐‐畢竟皇上想要的給了他,沒有理由再硬搶,又沒有餘糧分給北戎,不管是誣陷還是罪證確鑿,都與自家無關了。
打一場需要多少銀兩?其姝只知道所需不菲,卻沒有具體概念。
&ldo;爹爹,萬一皇上食髓知味,還要你入股迎戰北戎的軍費呢?&rdo;她索性反過來問。
&ldo;打仗有什麼利潤可言?&rdo;尚永泰伸手彈了其姝額頭一計,&ldo;這真是我的女兒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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