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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多久,待三人之間的氣氛已經快要靜道窒息的時候,寒幽幽的開了口,“五年,五年之後我替你找回你的心。”
蒼宇修渾身一震,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只要你的孩子年滿五歲,我定為你尋回你的心。”寒看著他眼底的不可思議,依舊冷靜地說著。
“確定?”蒼宇修眉峰一挑,語氣瞬間變得冰冷了起來,原本疑惑地眸子裡滿滿都都是殺意。
“自然。”寒輕笑,全然不在意他驟變地情緒。
蒼宇修閉了閉眼,一淡然地說著,“三年,最多。”不管現在地他有多想將面前這個人殺死,他都必須忍住,無論他說的是真是假,自己都要一試。
“自古以來只有年滿五歲的太子,方可登基設立輔政大臣。”寒面色一愣,語氣嚴肅的說說著。
“是嗎?”蒼宇修輕笑,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樣說,“那你可知,若太子年滿三歲,帝王突然病逝,亦可馬上登基只需設立監國太傅便可。”此話一出寒的神色立刻變得無奈了起來,遂洋浦又在聽到接下來的話語後立刻渾身僵硬在原地。
“這太傅一職,自然要由你們二人中的其一擔當,朕才當安心。”
寒抽搐這嘴角,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這太傅一職委實責任重大,且的言傳身教。若是讓血隱中人擔當恐有不妥。”不過才剛放下仇恨和愚忠,本想著好好帶著炎遊山玩水,豈料缺差一點被這隻老狐狸給困住
“不妥?”蒼宇修皺起眉頭,“讓一個昏君掌控天下妥嗎?”他輕嘆,雖然嘴上是這樣抱怨,可也知道這三年恐怕是註定了的。就像那孩子,若不是自己的忽略;如今怕也是早就不在了吧。
“太傅一職,其實皇上身邊早就有了人選了不是嗎?!”寒勾起嘴角幽幽的說了一句話後,帶著炎閃身離開了內閣。
耀修二十八年,十二月。許久不曾早朝的君王竟出現在大殿之上,不待眾人啟奏,就讓小桂子一連宣讀了兩道聖旨。其中大抵的意思就是冊封趙初念為一國之後,連帶著她那剛出生的孩子一同被冊立為太子。聖旨剛宣讀完畢,他便匆匆下了朝。
耀修二十九年,二月。冊封大典過後,一道聖旨又將一國首富沈若楓招為太子師傅。次月,其女才剛登上鳳位不久的趙太師竟引咎離職,眾大臣雖議論紛紛卻無一人出聲勸阻。
耀修三十二年,一月。久病臥床的耀文帝,終逝。舉國哀悼數日後,年僅三歲的太子登基為帝,已為帝師的沈若楓更是被先帝的一道遺詔封為監國太傅,擁有的權利無人能及。月餘後,因先帝去世不堪打擊的孝閒皇后趙初念在自己的寢宮殉情。
“今日,若你們還是不願開口,那我唯有毀了這天下。”蒼宇修話語剛出,這整個船隻所有能遮擋這風雨的物體便全數成了碎片。頃刻間,瓢潑大雨,將他們幾人淋的渾身溼透
“喂喂喂!”看著自己心尖上的男子淋了雨水,炎有些不耐煩的吼叫了起來,“我們這不是正往哪裡趕嗎?”
“趕?”看著這黑乎乎的四周,蒼宇修只覺得有一種被人愚弄的感覺,“你們是覺得現在的我已經沒辦法威脅這天下了是嗎?”他輕扯嘴角,露出一抹如同罌粟花般絕美的笑容。可只有站在他身邊的人才知道此刻的他有多憤怒。那滴滴落在他們身上的雨水,在落下的那一刻便凝聚成了冰珠。
“不出一刻鐘我們便能到!”寒用內力將炎的身子包裹住,轉過頭來有些無語的說著。
蒼宇修挑了挑眉,又仔細的環顧了一下四周後不在言語。而另一邊,一直處在迷惑中的程凌素才一剛回到自己的床榻便眼前一黑,昏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她幽幽轉醒,那暴雨磅礴的天空才逐漸放了晴。
“我睡了多久?”接過青竹手中的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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