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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club是您開的嗎?”楚天舒立刻重視起來,貝克斯俱樂部是他親自引進的專案,是他的硬環境革命中間很重要的一環,每到週末,不但三江,A省各地,甚至還有臨省的客人專程驅車數個小時趕來休閒娛樂,他知道貝克斯可能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但有些事情現在不好管得過緊,只能是先發展再規範。楚天舒不知道天藍這樣問是什麼意思,答道:“這從哪說起,人家是北京的一家連鎖企業,省城還有一家。”天藍緊張的表情一下輕鬆起來,說:“那就好。”楚天舒問:“你聽說什麼了?”天藍道:“他們都說貝克斯有您的股份。”楚天舒生氣的道:“亂彈琴!”天藍說:“沒有就好。我先過去了,肯定好多人等著請您跳舞,看我在都不好意思過來。”說完也不等楚天舒再問,高高興興地走了。楚天舒覺得天藍話裡有話,不只是告訴他有此謠傳這麼簡單,又不好叫住她再問,只得由得她去了。
果然,天藍一走,就過來人請他跳舞,楚天舒跳了幾曲,有些頭暈,走到外間陽臺上透氣,推開門,清冽的空氣撲面而來,楚天舒打了個冷戰。抬頭看去,墨藍的天空上繁星點點,楚天舒第一反應就是三江的空氣質量是越來越好了,這都是城市的資源。隨即笑自己這個中文系系主任出身的文化人,當此良辰美景竟然一點詩意也沒有,順嘴吟道:“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詞一出口,心中聳然一驚,他意識到,自己又在想微微了,微微此刻在做什麼?他發現,自己對麥微知道得太少太少了,就連偶爾的想念都沒有依託,她也在和朋友開派對嗎?還是和男朋友共度良宵?也許已經結婚生子?煙戒了嗎?楚天舒想起分手時微微交織著驚詫、絕望、不捨、不信、哀求、倔強的眼神,這眼神一次次如刀子切入他的皮肉,疼痛的感覺歷久彌新。楚天舒不知不覺撥出了麥微的手機號,良久,那邊傳來電腦錄製的聲音:“對不起,您撥叫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再撥。”楚天舒失望之餘,又有些慶幸,他並不知道自己要和麥微說些什麼,說宋省長對他很賞識嗎?說女兒多麼優秀嗎?說自己的西裝穿得很規矩嗎?楚天舒放心地又撥了一遍,聽著從麥微的手機裡傳回來的電腦錄音,沉默地掛掉。和微微分手後,楚天舒漸漸覺得有些感情,與物質無關,與靈魂相關,這種感情越是簡單無華反而越有了一種特別的力量,它不出聲,不張揚,埋藏在心底極深處,但是始終生動鮮活,源源不斷地滋養著一個男人,讓脆弱的柔韌,讓孤獨的安寧。對於這樣的感情,楚天舒不知道,除了沉默,還有什麼方式可以表達對它的尊敬。
楚天舒回到多功能大廳,隔著跳舞的人群遠遠看到幾名市領導正在休息區圍著宋高明團團而坐,便大步走了過去。
正文 拋磚引玉
宋高明不待他坐下,便指著他大聲道:“讓你們楚市長給咱們獻歌一曲怎麼樣?”大家紛紛鼓掌起鬨。
楚天舒連連搖手:“不行不行,雖然有拋磚引玉這一說,我就怕我這磚頭扔出去把咱今天這場子砸了,難得宋省長來三江,早就聽說高明省長多才多藝,還是請高明省長來。”
宋高明興致極高,也不推辭,問道:“他們奏的那些個歌我都不會,會奏老歌嗎?”
何偉忙道:“絕對沒問題。”
宋高明拍拍沙發扶手道:“那就唱個《駝鈴》吧!”大夥一起鼓掌叫好。
宋高明卻又改了主意,道:“大過年的,別手銬腳鐐的。還是唱個《九九豔陽天》吧。”大夥於是重新鼓掌叫好。
何偉快步走到樂池親自交待。
宋高明環視四周,問道:“誰唱女聲啊?”大家一起看唯一一名女副市長,女副市長忙道:“別看我啊,我這嗓子跟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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