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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境中復甦。
兩天之中半步也不曾踏出家門,最後一次和俊秀聯絡的時候,俊秀告訴在中允浩認為左眼沒有按推斷的下手,並不是意味著可以放鬆警惕了,在“獵神”的現狀還沒有引起廣泛的社會恐慌之前,一定要將所有重工的資金都還上,當下只能把“獵神”所以可挪用的資金全部動用,收購原本就屬於“獵神”的股份,也就是說,要拆掉東牆補西牆,等下一批巨量期貨貿易成交,就可以收回一大筆,到時候再慢慢補起所有資金漏洞。唯今之計,只能如此。左眼摧毀手段的暫緩無疑還是“獵神”帶來了巨大的轉機的。
“所以…允浩快要回來了對不對?”在中的心,突然吊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受。
“……”俊秀沒說話。
“對不對俊秀?”在中追問道。
“在中哥,我哥去了瑞士。”俊秀索性直說。
“為…為什麼?!你沒把我讓你轉告他的話告訴他嗎?”在中感覺頭訇訇然。
“恩…說了的……”俊秀似乎更為難了。
“那為什麼…他不肯聽我的……?”問雖問了,可在中卻在那問題裡遲疑了,自己都覺得自己卑微。
“在中哥……也許哥哥,有他不得不做的選擇……”俊秀用自己的解釋掩蓋了真實的允浩。他實在無法向在中開口形容允浩聽過在中的話後的冷笑,他也實在無法向在中轉述允浩的話:“金在中現在是哪一頭兒的都很難說呢,縱使不是敵人,他這樣一個局外人的話,你還犯得著告訴我來擾亂我的思路嗎?”
結束通話了電話,在中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傻。
可究竟怎麼傻,他也說不清楚。
有些東西,並不是劇烈地掙扎過了,就可以掙脫。
譬如生活。譬如命運。
允浩沒回來,左眼卻來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在中要回樂團去排練。
剛一走出家門,就看到了左眼。
就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笑著走過來,看著在中,輕輕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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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
在中坐進車裡,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說不的籌碼,他輸給左眼,輸了全部。
他不知道該怎麼再去面對左眼。
這個人像雲一樣,永遠變幻著形態,不等你去看明白,他就變了。
他帶著洞悉一切的魔眼,毀滅了在中的招架之力。
對他設防,也是徒勞。
左眼在唱碟機裡塞入了細碟,流暢的聲音是門德爾松的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
在中看著車窗外面,一語不發。
“在中啊,瘦了。”
左眼淡淡的開啟了話匣。
在中一句話也不想說。
這時候的左眼,還和以前一樣,彬彬有禮高貴神秘。可是另一面的他,卻已在在中的心上烙下了太深的印象,兩面之間,太不相似,令在中再也無法欺騙自己說,這個人,還是那個帶著淡然溫暖的兄長、父親,也許從一開始,他的出現就是別有用心的,迂迴了那麼久,到了最後,還不是一樣的?面目可憎,為一己之利,舔噬別人的骨血。
“這是海菲茲的版本,你看,這三個樂章的整體性只有他才能登峰造極地表現出來。可是,這個版本卻是雄壯有餘,婉轉不足。門德爾松的小提琴曲,怎麼說也是協奏曲中的夏娃,只有這雄性的激昂,終覺得少了點陰柔的美好。”左眼並不介懷在中的不理不睬,話鋒一轉,輕聲地點摘起車裡迴旋的小提琴曲來了。
在中不由地轉頭看了左眼一眼,儘管不樂意,還是回想起了那天凌晨他在暗光里拉琴的樣子。若不是身體太不舒服,在中一定要將那曲子聽完,他從不知道,原來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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