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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的統治者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它並沒受鄭依倫和何素蓉傷感愛情的感動而打算賜予他們多餘的考慮時間;它對著在地面上作繭自縛的鄭依倫無奈地搖搖頭,便縱身而去了。
自鄭依倫和何素蓉母親通電話還不到15分鐘,公路右側便快速駛來一輛黑色的豪華貴族車。只見車內有一個身著黑色西服開車的男司機和一個身披全身皮草、裝金銀飾珠翠的中年婦女坐在車後座。車剛剛停下,何素蓉的母親還沒等司機下車給她開車門,自己已經快速開啟車門下了車。
下車之後,何素蓉媽媽先用憤怒又帶有幾分羞恥的兇狠目光斜視著鄭依倫,憤怒是因為剛剛鄭依倫在電話裡頭的傲慢態度;羞恥是因為自己的女兒又一次偷偷並且主動來找鄭依倫。
“謝謝你的合作。”何素蓉的媽媽對鄭依倫還是一如既往的盛氣凌人和心高氣傲。
這時一項爭強好勝的鄭依倫卻無言相駁,因為複雜的情緒已經擾亂了他大腦的一切運轉系統。當然語言組織能力也不例外。
話音剛落,何素蓉的母親便如同一隻兇悍的母老虎,快速走到女兒身邊一把抓住何素蓉的左手腕,強硬地把何素蓉往貴族車裡拖了過去。這時,何素蓉也許是傷心過度;也許是對鄭依倫徹底失望!她被她媽媽拖回車裡的過程中,一次也沒轉臉回望鄭依倫。
何素蓉的母親將何素蓉強硬的塞進那輛黑色的貴族車之後,便對站在一旁侍候的司機說道:“你去將那輛車開回去。”
“好的,夫人。”那位身穿西裝略顯年輕的男司機恭敬地回答道。
接著,何素蓉的母親便頭也沒回地上了那輛黑車,親自驅車駛走了。這時,男司機先望了望站在一旁沉默的鄭依倫,除了露出一絲憐惜,也緊接著上了何素蓉的車將其開走了。
鄭依倫站在原地,望著何素蓉消失的方向,現在他再也不需要按捺心如刀絞般的悲痛了,其實也按耐不住了,大滴大滴的淚珠從眼睛內部奔湧而出,無論如何也止不住,他不停地問自己:“我有這麼脆弱嗎?”聲音也略帶幾分模糊。
邊走邊難過的鄭依倫哭得滿臉淚痕,他不停地告誡自己說:“我要堅強!”心情雖然難過,但好歹眼淚是止住了,當然他哭了一路,這一路他一直是步行的,耗時半個小時。現在正好9點,發車時間是9點15,不慢也不快。
到了車站裡,鄭依倫機械性地找到了相應的檢票臺,本能地走過去排隊等待檢票。他一直沉浸在思考當中:為什麼何素蓉會傻傻地等他一夜?他每想到這裡,心裡便百般傷痛起來。
鄭依倫現在如同一個沒生氣的行屍,死氣沉沉地透過了檢票,緩慢地來到了月臺並向他乘坐的車廂走去。就在這時,從站外駛過這裡的一列高速動車猛然地從他身邊咆哮疾馳而過,那聲響、速度所產生的風和威力瞬間將神魂出竅的鄭依倫給震懾住了,他頓時找回了沉浸在悲傷回憶泥沼中的自我。
這時,鄭依倫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些,眼睛不在那麼暗淡無光。接著,他走到了車票相應的車廂門前,排著隊走進了列車內部,照慣例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把行李等物品放到了內部行李架上,然後坐了下來。就這樣不到10分鐘,列車便開動了。
鄭依倫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望著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象,不禁腦海裡又頻頻再現他與何素蓉曾經的點點滴滴。就這樣,好不容易從剛剛的悲傷回憶泥沼當中跳出來,現在又跳入更遠的一個回憶當中。當然,這次是他們最美好的回憶。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章:現實
鄭依倫和何素蓉的相識是在5年前。那時,心裡極端,但做事卻四平八穩、恰到好處;自私,但平時卻樂於助人,彷彿自私只是針對相應的某些人;某些時候很自負,但相應的也很自卑,使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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