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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道中的“雜草”,一部分還在幫助民眾和市政廳轉移。現在天空中的雲層沒有那麼厚了,雨水也小了很多。街上的水位漸漸降低了下來,再過一會兒,那些被轉移的人肯定會發現,什麼特韋雷河淹沒繁第崗城的事情。純粹是聳人聽聞地謠言。“船在這邊!”
潘塔帶著幾個人轉了幾個彎,來到一個小碼頭上。小碼頭附近沒有教士,倒是有幾個遊客模樣的人。潘塔二話不說。丟了一袋子金幣過去。那些人把羅林一行人送到船上,目送他們離去。薩德坐在船上也沒休息。他附身彎腰,雙手伸入了特韋雷河河水中,幾條極其細密的藤蔓從他手腕中快速生長,在河水中迅速下潛到河底,跟河底地植物連線在一起。接著。那些有生命的植物好似傳訊員一般,把某些細微地波動從河底一直傳遞到下游堵塞的地方。
下游那裡,並沒有完全擁堵。薩德做的植物屏障很厚,但依然有許多洞眼可以讓河水透過,但河水的壓力無法衝破那千百層柔韌植物編制的厚網,所以導致了繁第崗城城市水道地河水倒灌。
現在薩德重新控制了這個植物屏障。他讓這些植物屏障迅速收縮起來。那厚重的植物網遮蔽很快就消失不見。擁堵了很久的河水找到了宣洩之處,流淌的速度倏地就快了無數倍。羅林等人所乘坐的小船就在這上下游的水動力作用下快速往前,在追兵趕到前早就消失在特韋雷河上了。
同一時間,收到潘塔金幣的那些人在城內四處分散。在他們到達的地方。大概有五六個方向,同時出現了一隊“奇怪的組合”。這幾隊“奇怪地組合”都有一個特點: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有個穿著貴族衣服的男子。有穿商人服飾地年輕人,有教士打扮的傢伙。還有個黑色長髮。看上去很像是女人地男子。
這幾隊組合同時往繁第崗城不同地方向奔去,還有的出了繁第崗城。他們並不怕被教士們看到。有地人沿途沒有遇到教士和紅衣主教,還特意跑到人多的地方晃悠,直到被人留意,這才“慢慢撤離”。
得到教廷命令的紅衣主教和教士們滿大街搜捕這樣的“組合”。他們沒料到的是,真的那幾個人,早就坐船從特韋雷河閃人了。在他們瞭解特韋雷河不會灌入繁第崗城,城市居民也沒有必要撤離的時候,那幾個人已經在特韋雷河下游的某個地方登岸,轉道進了一個小城,然後乘坐蒸汽機車行駛在通往哈布斯堡的路途上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潘塔這次花錢算是花爽了。他從前在裡峽谷巴卡村玩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大手筆和大場面的開銷。就算代表獸人族去泰西各地談生意,佈局也都是小打小鬧。羅林這次可好,砸了大筆前,從前到後讓他安排了很多事情,就連逃跑,也有一些“假冒偽劣產品”出去頂缸。
“潘塔哥哥,他們很快就會發現我們佈置在城內的那些人是假的。以教廷的力量應該會展開地毯式搜尋,我想他們很快就會查我們的所在吧。”
打扮成小男孩的雷莉說。乘船從特韋雷河上游下來的時候,她和大家就都開始換裝。她裝扮成了小男孩的樣子,潘塔裝扮成了老頭。薩德裝扮成優雅貴族的管家,託德繼續扮演花花公子。至於被教皇打傷後跑到船上就昏迷的羅林少爺,則在託德花花公子的堅持下,扮裝成了他的親親情人。嗯,當然是女裝的那種。
羅林少爺醒來,大家都會被他打死的。
薩德和潘塔看託德玩布娃娃一樣給羅林換裝,滿頭黑線著躲出去很遠,假裝自己沒有參與過此事。倒是小雷莉興致勃勃地幫託德給羅林換衣服,還親切地衝昏迷的羅林喊姐姐。
“應該不會那麼快。因為我佈置的人手不光在城內。”
潘塔回答。他現在看到女裝的羅林就嘴角抽搐,生怕自己發出爆笑的聲音驚醒了羅林,遭到羅林的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