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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也只有我一個,在音樂系學過一些。其他基本都是一些業餘愛好音樂的青年。
李群:到了第四期,呂驥同志又回來了。
李煥之:為什麼回來了?是冼星海有任務要他處理。他回來後就上《音樂概論》課,《新音樂運動史》課,而且上的時候一般都是上大課,不光是四期的學生聽,音樂工作室的也來聽。他還教我們作曲。
李群:我的習作他都給我改,教了不少課。
李煥之:先是冼星海教的。
李群:後來向隅同志可能都教過。
李煥之:剛才談到42年,第五期,談到呂驥同志從前方回來,又繼續做系主任的工作,搞教學,辦刊物。所以在1940年,冼星海走了以後,呂驥同志回來,工作仍舊在開展。那個時候辦了好幾個刊物,一個是《歌曲月刊》,《歌曲月刊》開始都是油印。那個時候沒有這個條件,都是我在搞,從編輯到刻鋼板,就是我一個人幹。後來《歌曲月刊》就交給馬可繼續辦,改成《歌曲半月刊》,後來又是《歌曲旬刊》。馬可也是一樣,編輯、刻鋼板,都是他一個人搞。我呢,就搞《民族音樂》,一個期刊,雙月刊。那個時候李元慶也在,所以我就跟李元慶兩個人,擔任這個《民族音樂》的編輯。那個時候也無所謂主編,編委。反正是我們兩個人搞起來了。也沒有什麼編輯班子,當時從徵稿,編輯,審稿,以及到校對,跑印刷廠,都是差不多我們兩個人分頭乾的。每一次從學校裡跑到印刷廠走十幾裡地,都要透過飛機場。跑到清涼山,經常跑著去校對。
《民族音樂》這個刊物辦了###期,那個時候工作好像都足夠正規,音樂工作方面能夠搞得有點規模。社會活動向隅同志做得多一些,比如搞音樂訓練班,歌詠會這樣的活動。還有一個民間音樂研究會,也是那兩年開始搞的。1939年初成立,樹連為正主席,羅椰波是副主席。我、王莘、鐵銘分任研究、採集、出版工作。就一直不斷地工作,收集資料,收集民歌,都是比較有計劃、有組織的。這些同學只要出去工作,到農村也好,到哪也好,就有一個任務,就是收集民歌,收集完以後,就要交給民間音樂研究會。所以民間音樂研究會員當時印了一定的記錄紙,都有民間音樂研究會這樣的一個格式。
李煥之、李群口述:觀忘“魯藝”(4)
可能是到42年,41年就開始了,把收集來的許多民歌的稿子進行整理,分類。我們組織了一個程式設計小組,成員年輕有為,像杜矢甲呀,幹學偉呀,把材料分類編一編。後來出了10種叢刊,有《秧歌集》,《器樂曲集》,《秧歌鑼鼓點》,《陝甘寧邊區民歌第一集》,《郿雩道情集》等,都是油印的。編了民歌集數種,如《江浙民歌》,《秦腔音樂》,《綏遠民歌》,《山西民歌》,出了好多集。
李群:秧歌運動以後,學習民間音樂就提得很重了。大家都很自覺,很有感情地投入這樣的工作。
李煥之:座談會開完以後,毛主席還到“魯藝”去做一個報道,那是在5月30日。
李群:就在那個會上提出來,說讓我們要走出“小魯藝”,邁開雙腳走到“大魯藝”去。這話就是毛主席做報告講的話。
李煥之:所以,從那以後就開始更加註重一些音樂群眾活動。就是創作時,更加考慮群眾能接受。42年7月,寫了《七月裡在邊區》大合唱,然後接著42年底10月開始搞一些秧歌了。到1943年春天,秧歌運動就開展起來了。
秧歌運動當時成為我們這個學院活動的一箇中心任務。那個時候教學方式也改變了。因為整風運動開始以後,好多正規的課,也都不能夠正常進行了。有很多的政治學習,佔了一些時間。所以有些音樂活動就跟工作接不起來。每到一個什麼節日,就創作一些新的作品。假如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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