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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喝酒的樣子就是好看,修長的手指拿著墨色的陶杯,美得都可以入畫了。宋箬溪看著面前的美男,笑彎了雙眸,“可惜我的畫技太濫,要不然,我就為你畫幅畫像,掛在房裡天天看。”
香繡大驚,姑娘喝醉了,說起胡話來了,忙上前抓住她手中的杯子,道:“姑娘,不可以再喝,你已經喝醉了。”
“我沒醉。”宋箬溪嘟著嘴不認賬,醉眼朦朧地看著她,“香繡,你站穩些,別晃來晃去的,晃得我頭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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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三章 憂心
還說沒醉,看人都看不清了;上官墨詢輕笑出聲,搖頭道:“丫頭,你的酒量可不怎麼好。”
“誰說的,我酒量很好,我可以喝一瓶啤酒。”甜甜的杏子酒很好下喉,雖度數不高,但飲多了,還是有些醉人,酒意上湧,宋箬溪白玉容貌上透出一絲胭脂紅,雙眸水瑩瑩的,波光瀲灩,半倚在椅子上,大著舌頭說著逞強的話。
“丫頭,這是幾?”喝醉的人不會承認喝醉,上官墨詢笑,伸出兩根手指問道。
“二。”宋箬溪眨眨眼睛,坐直身體,伸手去抓他的手指,上官墨詢把手收回,她抓了個空,衝著他嬌憨地笑,“我沒有喝醉,你別想考倒我。”
“這酒還有沒有?”上官墨詢問道。
“還有一罈。”香繡不解地看著他,這次一共釀了四壇,剛才就喝的三壇,三壇約有兩壇進了上官墨詢的肚子。
“把那壇取來給我。”上官墨詢道。
香繡讓香草扶著宋箬溪,她去挖出最後一罈酒。
上官墨詢單手抱著酒罈子,道:“伺候你家姑娘休息,我走了!”
說罷,他就抱著酒罈出門自去。
醉醺醺的宋箬溪已然倚在椅子上闔眼睡著,不吵不鬧,酒品甚好。
酒品好,不表示喝醉酒就不會被責罰。第二天,午後酒醒的宋箬溪聽慧謹說了一下午的佛經禪理,聽得耳朵幾乎長繭,再三保證以後絕不飲酒,慧謹才饒過她。
“香繡,我腦袋好痛,幫我揉揉。”宋箬溪躺在床上,可憐兮兮地按著額頭道。
“奴婢不幫姑娘揉。”香繡板著臉,對她的可憐視而不見,一點都不同情,“姑娘,你酒量淺,還貪杯,就該被師父好好教訓。”
“我不知道那甜甜的酒,後勁兒那麼足,才喝多的,以後我不會好酒貪杯,我已經知錯了,香繡你別幫著師父再念我了。”宋箬溪哀嘆,耳朵好痛。
香草看了眼香繡,笑著上前幫宋箬溪按摩。
香繡上前拉過被子搭在宋箬溪身上,“天氣冷,姑娘也不知道保重,就這麼歪著,受了寒,到時又要喝苦藥了。”
宋箬溪嘆氣,衝著香草無聲地道:“香繡嬤嬤好生囉嗦!”
香草抿著嘴直笑。
香繡正顏道:“姑娘,不是奴婢要囉嗦,如今姑娘一日大過一日,已是十三四歲的人,老爺太太必不會讓姑娘久住在這方外之地,想來過年前必會派人接姑娘回家,就算慧謹師父這次還能留下姑娘,可終究不能長久的留著姑娘。修佛之人,慈悲為懷,姑娘縱有散漫無禮的地方,師父們都寬待著。依奴婢看這寺中的清規戒律恐怕比宅門的那些規矩要好守些。”
宋箬溪明白香繡說這番話,全是為了她好,坐起身來道:“香繡,昨日是我太任意妄為,以後我不會再這樣了,你放心,日後回到宋家,我會照著《閨律》所寫的做,絕不會壞了規矩,更不會讓人拿住把柄。”
“姑娘真能做到嗎?”香繡擔心宋箬溪率性而為慣了,回到宋家改不了。
宋箬溪笑,“當然能做到,年初,我們去京城,我在那些人面前不是也沒有失禮嗎?”
香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