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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像讓什麼堵住一般,無語言語。
星光淡淡,月兒悄悄升上夜空,偶爾還可聽到幾聲蟲鳴……
清兒?殿下?(6)
深夜了,相爺的書房裡,燈光依然亮著。
秦伯夷一個人半躺在在雕花的紫檀木榻,手握書卷靜閱著。
忽而,一個清影由窗欞飄入,落地無聲,纖塵不揚。
秦伯夷一見,慌忙爬了起來行禮。
“您親自來……”
“相爺在擔心皇帝的爪牙會盯上嗎?”清兒淡淡瞥了臥室一眼。外面,他已經看過了,沒有人才會安心進來了的。“罪臣只是在擔心您的安危。”
“嗯?……”
清兒挑眉,對他自稱罪臣頗感趣味。
步履悠閒,徑自坐在木榻上,素指捏起相爺剛才看的書卷,隨意翻了翻,帶著幾分慵懶說,“不必拘禮……”話是不必拘禮,但卻故意讓秦伯夷繼續跪在地上。
他不喊出起來,他就不相信,秦伯夷敢擅自起身。
半晌,隨意的把書卷一放,繼續說,“本王會繼續以丫鬟的身份隨荷兒進宮的。”
他既然自稱罪臣,那自己好歹也得應應景,自應一下“王”吧。
“殿下,三思!”秦伯夷額頭一磕,馬上生出一聲悶響。
清兒一怔,片刻後,仰首而笑,帶著一絲狂傲。像方聽清楚剛才的話,諷道,“殿下?……殿下?!哈哈!有多少年,沒有再聽到這個稱呼了。”
忽而,清兒語氣一轉,目光冰冷,語氣卻戲謔,“相爺,就憑剛才你這一聲殿下,樓歆就會讓你的腦袋搬家,死一百遍也不能解他的氣。”
秦伯夷心中慽然。
他閱人無數,卻無法看透眼前的這一個十幾年的少年郎。
像現在,他滿身邪魅、仇恨之氣,言語間也咄咄逼人。然而,在荷兒面前,他會斂去身上令人害怕的氣質,溫柔如春風沐人,細語輕聲。
秦伯夷這類看慣人性的老鬼,當然不會天真的覺得,清兒屈尊降貴,女扮男裝留在宰相府,就只是為了一個傻傻的小丫頭。
清兒?殿下?(7)
秦伯夷懷疑,這一切是不是清兒在暗中操縱的,高明的利用了荷兒隱藏自己的身份,又能隨便在京城走動。重點是太子、和樓玉瑾這兩號人物,怎麼會突然同時對荷兒這般感興趣的?尤其是樓玉瑾,荷兒一病,竟毫不遲疑的動用了宮中大量的御醫,緊張之意,明眼人一瞧就知道。
若他想利用荷兒牽制住這兩個人物,恐怕連江山也易改。只是令秦伯夷費解的是他為什麼偏偏要挑選最傻最笨的荷兒呢?如果選上柳兒,成功的機會不會更大?
唯有這一點,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相爺,在想什麼?”清兒打了一個哈欠,露出一絲倦意。“頭磕在地上,是不是磕暈了過去?”
“小女是無辜的,請殿下……手下留情。”
聞言,清兒眼中透出幾分諷刺。“本王一直奇怪,你們怎麼突然關心起荷兒來了?我沒來之前,又不見你多關心關心她?一個笨女兒,在相爺的眼中,應該不算什麼吧?”
秦伯夷適時露出一份父女親情,“荷兒不傻,只是天生太敦厚了。”
“你拐彎抹角的,到底想說什麼?”老狐狸,說到底不就怕我暴露了身份,連累到你?清兒這一次來,只是想告訴秦伯夷,他要以貼身丫鬟的身份,隨著荷兒一同進宮。
“秦伯夷,別想打什麼鬼主意,出賣我向樓歆請賞,沒用的。他天性多疑,再說,你已經夠位高權重了,再賞,要賞什麼?整個漠北江山?哈哈!”
秦伯夷暗自抹汗,自己那點心思給他猜了一個遍。沒錯,他曾經是想過暗中找皇上說說,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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