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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冒滅門偈禍,說出另一件秘密?”
呂夫人點了點頭,說道:“這麼說,我倒寧願、寧願年震山只是為求財了。”在說到“寧願”兩字之時,她停了一停,過了半晌才說出下面的話。原來她是想說:“我倒寧願那個窮親戚是被綁架的。”
呂東巖道:“是呀。倘若不是為了求財,那就是年震山早就知道耿公子的身份,甚或他本來就已暗中投靠金虜,這次是金虜派他出來的了。不過,若是這樣,他也用不著綁架那個窮親戚了。”
呂玉瑤插口道:“爹爹,你也不用太過擔憂。這件事情已經過了十年,年震山直到今天才來找你。若然他是金虜的鷹犬,又已知道耿公子的秘密,他們豈能讓你平安過這十年?”
轟天雷道:“我也是這樣想。年震山將我打得重傷,我當然是痛恨他的。但按他今日的行事來說。他來尋仇,卻也還是依照江湖規矩。大概不至於是金虜鷹犬吧。”
呂東巖道:“你們說得都很有理,不過,我對年震山捉摸不透,總是難免有點懷疑。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從來不肯和人提及我和年震山結有樑子的原因了。”
呂玉瑤笑道:“爹爹,我看這幾年來,你是越來越膽小了。”
呂東巖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凡事總是小心一點好些。”沉吟半晌,接著說道:“我有好幾年不走江湖了,凌賢侄,待你的身體好了一些,我倒想出門一次。”
呂玉瑤道:“爹爹,你是為了何事?”
呂東巖道:“一來是去探訪你的凌伯伯。鐵威在咱們家裡受了傷,恐怕要待一年半載,才能回去,我也應該向你的爹爹報個訊,免他掛念;二來我也想順便到大都拜訪丐幫的陸幫主,他們丐幫訊息靈通,或者可以查出那個黑鷹年震山的底細。”
還有一個原因池不便說出來的,那是他想和轟天雷的父親商談兒女的婚事,這頭婚事,目前他還決斷不下,是以他要待轟天雷好了一些,即是再過一段時間之後,方能走奪。在這段時間中,他可以冷眼旁觀,看看這對小兒女,是否性情相投,而凌鐵威又是否適合做他的佳婿。
轟天雷當然不知道他有這個心思,說道:“老伯不用為小侄擔心,我的身體是自小打熬慣的,現在死不了,自然就會好起來,老伯有緊要的事情,可別為小侄耽誤了。你們一家人對我這樣好,我己是過意不去。再誤了老伯的事,我的心就更不安
呂東巖笑道:“你幫了我這樣大忙,以至受了重傷,我更是過意不去呢。你安心靜養吧。總得待你好了一些,我才能向你爹爹報喜啊!”“報喜”二字,語意雙關,轟天雷聽不懂,呂夫人心裡可是明白。不由得暗暗著急,想道:“他若是定要把女兒許配給這傻小子,這可如何是好?這傻小子對我家有大恩,人也其實不錯,唉,但總是比不上我自己的親侄兒。”
轟天雷果然復原甚快,起初以為他至少要半年才能走動的,不過兩個月,他就能夠下床了。
在這兩月當中,呂玉瑤固然是經常在他病榻旁邊,丘大成也不時進來問候。轟天雷是個耿直的人。不知不覺,也就拿他當作好朋友看待了。
這一天轟天雷試著走出院子,伸拳踢腿,活動筋骨,呂玉瑤陪著他,見他拳打腳踢,虎虎生風,大喜說道:“凌大哥,你好多啦!”
院子裡擺有幾副練武用的石鎖,轟天雷一時興起,說道:“待我試試。”呂玉瑤來不及攔阻,他已經把一副頭號石鎖舉了起來。呂玉瑤急道:“快放下來,別弄傷了身體。”話猶未了,只見轟天雷把石鎖一拋,隨手接下,這才好好的放下來。把呂玉瑤嚇了一大跳。
正文 第九回 江南來的閃電手
呂玉瑤吃驚過後,大喜說到:“凌大哥,你莫非是鐵鑄的身子,這副石鎖,我沒病也不能將它隨意拋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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