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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逾笑嘻嘻地將筆遞給她,這時,突然有人敲門。
眾人警覺,姚徵蘭問:「誰?」
三槐在外頭道:「姚評事,看見我家郡王了嗎?」
李逾起身,過去開啟門,問:「何事?」
三槐問:「上午還要去找那個大夫過來按腰嗎?」
李逾伸手撐了撐腰,道:「去吧,再按一次也差不多了。」
三槐離開,他關上門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陸冰河看著他,他回視,雙眉一軒。
陸冰河移開目光。
此時姚徵蘭已經把兩首詩裡不同的字都寫了下來,原詩是:臨,臺,門,路,秋,海,杯。
陳玉章的詩是:來,閣,街,東,清,湖,卮。
「這什麼意思啊?」武宜君看來看去,「好像也不能拼成句子。不過下面這首詩的不同之處好像地名啊,又是閣又是街又是湖的。」
顧璟道:「就算有提示,也不會是藏在陳大人書房裡的這首詩上,畢竟我們能看到,旁人也能看到,不能保證旁人不會從詩本身看出端倪來。應該還是要結合兩首詩的不同之處來看,畢竟,原詩是什麼,只有和陸大人親熟之人才知道。」
「結合兩首詩的不同之處來看……」
在幾人盯著那十四個字絞盡腦汁時,李逾在一旁涼涼道:「在琢磨其中玄機之前,你們不打算先弄一份河中府的輿圖過來?」
武宜君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對哦,我們對這裡又不熟,不知道這裡有些什麼街什麼湖的,還是要對照著輿圖來看才行。」說到這裡,她忍不住伸手推了李逾一下,贊道:「行啊你,腦子轉得挺快的嘛。」
李逾伸手撣了撣被她推過的肩頭,嫌棄道:「不要碰我,我怕沾染上你的愚蠢氣息。」
氣得武宜君差點又跟他動手。
兩刻之後,對照著弄來的輿圖,幾人找到了兩個地名:海門路,臨秋臺。
輿圖上顯示,臨秋臺就在這個海門路上。陳玉章謹慎得根本就沒用他那首詩上的任何一個字,若不是知道陸敬的原詩作,想破腦袋也不會明白其中的玄機。
「地名是有了,可是,最後這個杯,又是什麼意思呢?難不成臨秋臺上有個杯子?」武宜君問姚徵蘭。
姚徵蘭道:「去看了就知道了。」
顧璟點頭,道:「接下來,分頭行動吧。陳大人費盡心思點出這個地名,這個地方肯定藏有很要緊的東西,可能就是謝德春不擇手段想要得到的東西。陸兄和姚評事還有武小姐去這個地方找那件東西,我去府衙牽制住謝德春。若東西得手,派人來府衙告訴我姚評事找我,若出現意外,就派人來府衙告訴我陸兄找我。」
姚徵蘭陸冰河武宜君三人都應了。
李逾在一旁問:「那我呢?」
顧璟道:「你一個傷患,還想如何?在客棧休息。」
「你這是歧視!我告訴你,不帶我去可以,姚兄得把我的護衛都帶上,以保安全無虞。」李逾道。
顧璟點頭:「可以。」
分工完畢,顧璟一人趕赴府衙,而姚徵蘭陸冰河等人比他晚出門一刻鐘時間,因為隨行人員太多,恐會引起旁人注意,遂分為兩路。陸冰河姚徵蘭帶著李逾的護衛一路,武宜君帶著她自己的護衛另一路。
陸冰河這一路先抵達海門路,找到了臨秋臺。
兩人看到臨秋臺就明白那個「杯」字代表什麼了。這個建築在小山坡名為「臨秋臺」的六角亭旁,有一座六七尺高的石碑。
陸冰河與姚徵蘭來到石碑旁,見碑旁雪地裡有新鮮腳印。
姚徵蘭道:「不好,這裡最近有人來過。」
「先看看還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陸冰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