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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飲酒買醉的時候,那般相似……
嘴唇動了一動,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六合鏡中的影像漸漸淡去,洛水只是嘆息一聲,將鏡子收入袖中。
“罷了,如此……我便先去歇息了。娘,時間很晚,您先去睡吧!”看見宓妃的表情古怪,洛水只是柔聲的勸說一句。
話音剛落,謝媛的聲音便自洛水身後響起:“哎呀,夫人,你怎麼出來了?你在跟什麼人說話,說了許久!”
洛水看看宓妃,後者卻只是微笑:“洛兒,尋常人類是看不清我的!”
洛水只是點了點頭,轉過身看了謝媛一眼:“媛媛,我們進去吧!方才不過是我閒來無事,自言自語。”
“夫人,你難道不知道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嗎?原本便沒有多長的時間了,你還不愛惜自己,你呀你,真是讓我和吳大夫失望!”謝媛看見洛水削瘦的身形,竟似氣得快要爆炸一般。
洛水淺淺一笑,對她的責備不置可否,卻還是聽話地接過她手中的長衣披在身上。
*** ***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洛水每日裡都可用六合鏡看到外界的情況,日子過得便也舒心許多。
算起來,她也有一年多沒有踏出房門了,她卻絲毫不覺得寂寞,除了有時因了無法與他相見而有些惆悵之外,別無其他。
六月的平明,清晨的薄霧淺淺淡淡,牛乳一般,帶著一絲沁人心脾的溼意。
洛水在秋蘿園外採集露水,做泡茶之用。心口忽的一痛,她知道,是那咒術又一次降臨了,當下便強忍著痛意走回屋中,斜倚在榻上,手一揚,便將桌邊的一杯麻沸散喝到肚裡,整個人也如同死了一般,只是面色煞白的躺在榻上,動也不動,只鼻翼間還存了微弱呼吸。
見洛水面色鉅變匆匆而入,謝媛也便明白了她的病情,只從身邊拿了一床薄毯,仔細地為她蓋到身上。
剛剛處理完洛水的身子,便有腳步聲匆匆而入,身後的下人來不及通報,便只有訥訥的跟著猛然前來的女子,眼睜睜的看著她一把推開臥房門。
“崔夫人,現在夫人正睡著,您能不能稍候一會兒,夫人她……不知還要多長時間才醒。”猶豫地小聲說著,謝媛頻頻拿眼掃向昏迷的洛水。
崔罘卻不管那麼多,咚咚幾步走到洛水的榻邊,看樣子,竟是要直接將她搖醒。
“哎呀夫人,使不得的!現在夫人一點意識也沒有,即便是搖她再使力,她也不可能感覺得到啊!”謝媛急匆匆的跑過去,欲要阻止崔罘的動作,崔罘卻先她一步,徑直拉住了洛水的衣領便要將她提起來。
雖說身子不聽使喚,什麼感覺都沒有,洛水的耳力卻仍在。她自是聽得到崔罘的動作和話語。算算時間,便也猜到了崔罘此來的目的,無奈此時正是身痛之時,麻沸散的藥力又讓她動彈不得。
“金瓠兒……我的金瓠兒去了,夫君已經將自己關在房裡三天三夜,一點聲音都沒有,我怕,怕……”說到一半,崔罘便劇烈喘息著住了口:“為什麼,為什麼只有一個月?甄夫人,你不是神醫嗎?你不是華佗的關門女徒弟嗎?”
“崔夫人,你太過分了!”謝媛憤憤地開口道:“夫人她只是醫病的大夫,又不是神仙!”
“我什麼都不管,我只要我的女兒回來……我的女兒活不了,你快回答我,這是為什麼?”
洛水登時便明白了此事的前因後果,無奈金瓠兒那一個月的性命都是她用非人的代價換回來的,此時此刻,她對崔罘也實在是愛莫能助。
不過,他竟將自己關在房裡三日三夜?他是在找死嗎?
“在襁褓而撫育,尚孩笑而末言。不終年而夭絕,何見罰於皇天。信吾罪之所招,悲弱子之無愆。去父母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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