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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釋手,恨不能天天樓在懷裡,含在嘴裡。
金輝和老婆結婚三年,老婆懷孕三次,一個都沒順利生產,前兩個屬於小產,不到成熟月份,孩子就急著出來透氣,全部夭折。最後一個是金輝外出打靶期間,老婆下樓不小心晃了一腳,孩子命運如數前輒。
大家背地猜測說:“連長的老婆那兒經得起金輝的折騰,就他那高一米九零,重近一百公斤的體重,有多少個孩子不夭折。”當然說這些活的戰士,多數是對金輝有意見的人,充其量嘴上過過癮,詛咒幾句,解解恨而已。
金輝覺得對不起老婆,自己是一連之長,外出打靶又不能不去,顧了這頭顧不了那頭,若是不跟隨部隊外出,在家照應著老婆,也許不會出現那天老婆一人出來賣菜,下樓挨摔的事情了,越想越傷感,心裡酸楚楚的,長嘆一聲:“一切都晚了。”
金輝回到營房就向上級請了一個月的假,在家陪著老婆,給老婆以安慰,撫平她心靈的創傷。
“連長剛休假兩週,還得半月才能歸隊,我認為這不是理由,連長不在的情況下,指導員完全有權利處理此次打架事件。”貴子對著王盛說。
“我也這麼認為,那指導員不及時處理的原因有可能就是故意拖延,把李文的銳氣怨氣統統拖光,真對第二條,我看李文不能坐以待斃,應主動出擊。”王盛在幫著李文分析著。
李文仰面躺在床上,雙手交叉放在腦後,心裡舒服不少,有幾個老鄉幫著出謀劃策,至少是一種安慰,心懷感激的說:“那怎麼出擊?去找指導員?”
“對!就去找指導員,反正你也沒事幹,天天去找,一天不解決,就不能讓他輕輕鬆鬆的,迫使他儘快拿出處理結果。”王盛說道。
“你說有沒可能把打架的主要責任按在李文頭上?”貴子想聽聽王盛的見解。
此時司機班的老鄭晃晃蕩蕩的走進來,聽到貴子的講話,說道:“太有可能了,你不知道這幫兔崽子,可****蛋了,他們就是瞪著大眼欺負咱們山東兵,頂多弄個扯平就不錯了。”
王盛眯著眼,略有深思的說:“老鄭說的有道理,他在連隊待得時間長對他們瞭解的透徹些。”
老鄭聽完王盛對他的評價,更是來了精神,接著說:“混混簡直不是個東西,在地方就是個純粹的流氓,把誰都不放在眼裡,上次和我得瑟,我抄起一把斧子想砍他,被他老鄉攔腰抱住,一個勁的喊鄭哥,想奪斧頭,斧子把混混老鄉手指理了一下,滿手是血,才把混混鎮住,混混這小子吃硬不吃軟。”
“現在也不能和他們硬拼,還得講究點策略,李文先找找指導員,看看情況再說!”貴子說完後,大家沒意見,算是達成共識。
李文確實按照大家參謀的意見做了,一天三點一線,食堂,宿舍,連部,一天到連部找指導員兩趟,上午一趟,下午一趟,不管指導員忙不忙,也不管指導員心情如何。
在李文的催促下,終於有了結果,處理意見為,混混和李文各自在連隊全體官兵面前檢查自己的錯誤,並且各自揹負嚴重警告處分一次。
雖然處理結果在貴子,王盛,老鄭的預料之中,但處理結果下來還是接受不了,氣的不行,特別是李文,得到處理意見時,氣的臉色青,手打哆嗦。
貴子,王盛,老鄭決定幫李文一次,看情況辦事,這幾天都不離開營房,一旦連隊緊急召開對混混,李文的處理會議時,好有個幫手,不能讓混混這幫小子再佔了便宜,李文捱打就是在打山東老鄉的臉。
混混和李文的檢討連隊沒有安排專門的會議,在連隊吃晚飯集合的時候,摟草打兔子當便捎了。
全體官兵在連隊院裡集合完畢,指導員華為站在隊伍前面,鄭重其事的說:“在吃飯之前,佔用大家點兒時間,由曹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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