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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我還想給你打電話來著,叫蒼蠅鬧得忘了。”
“拉倒吧,還蒼蠅鬧的!是你不務正業引蠅入室,快說什麼訊息?”貴子催促著。
“今天我看到一份師部下各團的通知,專業兵種滿三年計程車兵可報考士官院校。”
貴子從沒聽說過“士官”一詞,好奇的問:“士官是什麼官?”
“從通知檔案上看‘士官’是專業技術人員,到底是什麼官搞不清楚。”王中明認真的說。
“既然帶個官字就比兵大一級,你隨時掌握動向,我們一塊報考怎麼樣?”貴子問王中明。
“哦,我也這麼想,不過現在通知還沒下,口風緊點。”王中明囑咐貴子。
“明白!”貴子興奮地說,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
大概過了兩個禮拜,四十多人參加了團軍務股組織的初選考試。
參加初選考試的人員是團營連的骨幹分子,大部分都是在領導身邊工作的。
貴子和王中明當然也在其中,並且考的成績名列前茅,貴子第五名,王中明第三名。
如此理想的成績他們兩人心照不宣,是王中明透露給貴子一道大題,並對貴子說:“也不能考的分數太高了,免得讓領導產生懷疑”。
這就叫做賊心虛,貴子再明白不過,軍務部門出題,王中明想考一百分都是有可能的事,他想考多少分那是他自己分寸的把握,作為老鄉能透漏給一道題就是相當大的情分,人不能不知足。
軍務股選出前二十名同志參加軍隊院校的正式考試,各個技術專業有名額分配,在報考專業申請表上百分之九十五的同志選擇了司務長這個專業,究其原因自然是實權的誘惑。
軍務股只好讓前十名的同志優先選擇專業,剩下的專業再由後十名同志選擇,實在無選擇的餘地也就認了。
貴子本來選報的司務長專業,是本營四連的楊志找到貴子說:“書記員,我們兩個換一下專業吧?你學通訊和學司務長都是從零開始,我代理司務長快兩年了,你看行不行?”
貴子考慮楊志說的在理,再說同在一個營,平時關係也不錯,就揚了風格爽快的答應:“行!”。就這樣把司務長的專業讓給了楊志,自己選擇了通訊專業。
正式考試兩週後,錄取通知書就下到各團,貴子所在的團參加考試人員錄取率打到百分之九十八,貴子和王中明如願以償的邁進了軍隊院校的大門。一個南,一個北,分手時兩人誰都不會想象到再次相聚竟是八年之後。
院校的生活是緊張的,也是有序的,課間的二十分鐘休息時間大家也忙得不亦樂乎,上廁所,回宿舍喝水,去衛生所看病拿藥,再沒事了就瘋鬧一陣直到上課鈴響起。
衛生所離貴子班級教室很近,不到三十米,很多同學課間去看病取藥,門口擠滿了人。
一般都是頭疼鬧熱,肚子疼,嗓子疼之類的病症。嗓子病痛的最多,那喉嚨片涼嗖嗖的還帶點甜味,對人身體無副作用,含在嘴裡或著“咯嘣咯嘣”嘴爵都行,和吃糖塊除味道和形狀略有差別,其他基本一樣。
大家樂此不疲,走順了腿,說順了嘴,但多數情況下喉嚨片供不應求,跑三次能討到一次就燒高香了。
貴子所在班級有名四川籍同學劉邦權,最近一段時間天天跑衛生所,他的病症比較單一,不像其他同學今天頭痛,明天就肚子疼。大夫問他什麼病時,他總說:“燒得厲害,冷的抖”。到底燒到什麼程度大家都不知,但見他有時冷的打顫,大夫便給他包幾粒退燒的藥打出門。
一月以後,劉邦權的齒齦、口腔出血,大夫才建議他去醫院檢查一下。醫院檢查結果出來之後,把衛生所的大夫驚得雙眼大睜,‘白血病晚期’。
劉邦權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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