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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偽表現的淋漓盡致,但不這樣做又怕大家說不懂禮節,好像小姐是自己家養的似的,願意分給誰就分給誰。
不過幹小姐這行也真的不容易,穿著前露胸後露背的衣服,站著一排被人挑來挑去,和牲口市場買賣牲口有什麼兩樣?要說不一樣到有,就是牲口不裸,小姐半裸。
客氣歸客氣,禮讓歸禮讓,到最後還是一人一個摟在懷裡,心照不宣。即使不樓佯裝正派一點的也是礙於燈光太亮,正在期待黑暗的到來。話又說回來,既然社會存在這個行業,就有他存在的道理,你想吃魚就大膽的吃,不要說腥。
胖子開頭唱了兩歌,一是《沙家浜》裡的智鬥選段,一人唱三個角兒,逗得大家前仰後合,就連小姐都拍著他的大肚子不停的笑。有兩大特點,一是嗓音用破鑼聲來形容一點不過分,二是高低音進行了重新的組合分配,音樂總是跟不上他的唱腔,調子跑了十萬八千里還能再調回來,真有能耐。第二是難忘今宵,胖子站起來放開歌喉,一邊晃動著身子,大肚子也跟著顫巍巍的晃著,一隻手還生硬的比劃著,唱到高音處,聲音和驢叫不分上下,只唱了一句高音,第二句嘎然而止,憋得臉通紅乾脆坐下不唱了,照樣贏得了噼裡啪啦的一陣掌聲。
接下來是李甩手演唱刀郎的經典歌曲草原之夜,李甩手的演唱風格是站唱,聲情並茂,左手拿麥克,右手照樣甩來甩去的,很投入,很認真。這曲子難度較大,有很多地方拐彎一般人是唱不來的,李甩手能從頭至尾的模仿刀郎的音調唱下來確實是不容易的,雖然模仿的不是很像,但能唱到這一份上就能說明李甩手的唱功還是相當不錯的。
下一曲是老黑點的外婆的澎湖灣,過門都放完了還不見老黑唱,就聽胖子喊:“哎,哎,該你了老黑”仍不見老黑行動,原來老黑的兩隻手正在小姐的前胸裡面忙活著呢,要不說一心不可二用呢,前些年在學校學習若這麼用功,考個名牌大學肯定沒問題。胖子也懶得再喊他,這時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誰不想在最短的時間內做最多的事情。
老黑是做空調通風安裝工程的,人長的又黑又壯,五大三粗的,語言不多,倒也實在,平時愛喝酒,看毛片,在他的電腦裡裝著好多的毛片,晚上沒事做時就翻出來解解悶,若是有第二者在場的話,還加以評論,以表示自己對片子理解的程度和所持的觀點。
輪著老舅唱了,一曲敖包相會的曲子響起,老舅拉著小姐來了個男女聲二重唱,老舅的男音裡面好像缺點東西,總是和小姐的聲音糅合不到一塊去,大概就是行業裡面說的五音不全吧,這倒沒什麼,漏*點是主要的,貴在參與,唱得好的,成了家成了手的沒人到這裡來,出場費給少了都不唱,只有不會唱的,想練練的,想娛樂的才到這裡來。中國的前輩們為了教育後輩們如何娛樂,怕娛樂走型,提前來了個框架,在造字時就考慮到了,要娛樂就必須有女人參加,把“娛”字加上了“女”字旁,想想的確如此,如果歌廳裡面沒有小姐,生意將會淒涼到什麼樣子。
老舅也是尊稱,他是工地老闆的大舅哥,因老闆娘姊妹多,上面的姐姐也就自然多,姐姐多了孩子自然也多,一大幫孩子都加入了他的行業,開始時外甥喊舅,後來同事也跟著喊,再到後來整個企業員工都跟著喊,已經沒有了輩分的含義,充其量也就是個尊稱罷了。過去大帝國裡面有國舅的稱呼,老舅的稱呼雖然沒法和國舅相媲美,但在一個企業裡面所佔的分量也是不可以忽視的。
時間過得真快,比上班幹活快多了,不知不覺三個半小時過去了,酒瓶子喝的滿地都是,歌曲翻來覆去找了好幾遍,該唱的也差不多都唱了,胖子順手從桌子上抽出一張餐巾紙擦擦臉上的汗水,喘著粗氣說:“找段刺激點兒的迪曲,我們蹦會兒”。在這種場合很容易形成凝聚力,積極配合的人太多了,話音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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