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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靈和秋靈同歲,春靈比秋靈大四個月,春靈出生在春天,秋靈出生在秋天。
秋靈個頭比春靈猛地多,身子骨架也大,不是很胖,圓臉蛋,兩腮帶著酒窩,不說話自然帶著笑,和春靈很投緣。
秋靈的物件比秋靈高得多,足有一米八五,進春靈的裡屋房門都的低頭施禮,不然不讓過。
貴子,現年吃完晚飯到陸廷家看電視,正好遇到秋靈和她的老公,陸廷見現年和貴子到來馬上起身介紹:“這是春靈的同學秋靈,這位是秋靈的老公……”陸廷想說名子已記不起來。
看來陸廷對秋靈的老公也不是很熟悉。
春靈趕緊接過話茬介紹:“秋靈的老公,齊凱。”
“他們兩個是我們的老鄉,貴子,現年。”春靈介紹完後,齊凱和貴子,現年一一握手,然後望了一眼我們兩個身上的軍裝說道:“都是當兵的哈。”
貴子微笑點頭致意,現年回話說:“窮當兵的。”
“一樣,一樣。咱們都是窮人,不過職業不一樣,我是司機。”齊凱很健談,接話很快。
“不一樣,我們兩個窮的連個老婆都混不上,你看你們兩個多好,下班成雙成隊的”現年這一解釋,大家都樂了。
“別聽他胡說,他們兩個都成家了,只是老婆不在身邊。”春靈解釋說。
“那還不等於零嗎?”現年說。
“不在並不等於沒有啊?”齊凱笑著說。
“別瞎說了,你倆趕緊坐下陪著秋靈老公喝幾杯。”陸廷說著加了座位。
“我們兩個剛吃完飯,一點也吃不下去,真的。”貴子謙虛的說道。
現年,貴子坐在了陸廷的炕沿上,齊凱過來拉現年和貴子,一邊拉一邊說:“你們兩位不坐我也不坐了。”
“客氣什麼?又不是外人,快坐,給人家秋靈點面子。”陸廷說。
春靈,秋靈附和說:“就是,快做。”“你們真客氣。”
貴子,現年都被勸的入了坐,春靈趕緊加上兩雙筷子兩個酒杯。
貴子,現年,齊凱,陸廷再加上兩位女士春靈,秋靈六人那晚共喝了四瓶白酒,六瓶啤酒。
春靈,秋靈沒喝白酒,她倆一人喝了一瓶啤酒,剩下讓四位男士包圓了。
那晚大家談的很投機,酒喝的自然多些,雖然貴子,現年與齊凱,秋靈都是第一次見面,但無話不談,越嘮越近乎,最後的結果是喝的齊凱不能回家,晚上住在了陸廷家。
貴子,現年覺得不好意思,第二天一早出完*臉都沒顧得上洗就過來看望。
進院看見春靈正提著一捆大蔥往垃圾堆上仍,見貴子,現年過來說了句:“過來啦。”
現年見春靈把大蔥仍在垃圾堆上不懈的問道:“這是幹什麼?”
春靈笑嘻嘻的不語,待現年走到春靈跟前時,對著現年的耳朵嘀咕了幾句,兩人哈哈大笑。
齊凱那晚自己喝了足夠一斤半白酒,醉得不省人事,晚上起夜上衛生間還以為是自己家的衛生間,走出屋門來到廚房對著一捆大蔥就是一梭子,這一泡尿夠分量,一捆蔥從上到下澆個遍還沒用了,剩下的地板接住了,早晨還水汪汪的。
從此之後貴子,現年再沒見到齊凱,後來聽秋靈說:“不好意思來了,那晚丟死人了。”
秋靈經常過來找春靈玩,後來和現年混的也很熟,貴子去陸廷哪兒比現年少些,自然遇到秋靈的機會就少些。
現年說:“秋靈在市場賣鹹菜,都是自己加工的,鮮族做法,真棒,有辣又酸又甜。”
“你吃過?”貴子問。
“那當然了,我還去過她家。”
“真的?”
“那還有假的,她家住在五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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