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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都是你的,也算是你人生的第一筆財富了。”
傲藍的笑意盛了滿眼,在我點頭之後輕快的一轉身,宛若驚鴻一般奔向自己的居所。我會心的笑了笑,雖然他已懂得何謂藏私、何謂欺騙,但他依然還是那個純潔的少年,他的心依然如朝陽般絢爛又溫暖。
當我跟懷浩仁到了翔天樓時,那掌櫃的早已等在門口,見了我們並未行什麼的禮,只恭恭敬敬的一福身,喚了一聲‘東家’,便將我們迎進了雅間。一關門,我正欣賞屋裡掛的那些字畫古玩,正想問問那掌櫃是誰買的,倒是很和我的品味,媚而不俗、雅爾不淡,一回身卻見那人矮了半截,反映了一下才明白過來這是給我跪下了。心中嚇了一跳,面上還不得不作出司空見慣的模樣,抬了抬手讓他平身。那掌櫃謝了恩才開門喚進幾個夥計,每人手上都是厚厚的一摞賬本,看的我暗暗心驚。見他有些猶豫究竟是放到我面前還是懷浩仁面前,趕忙避清關係:“今日我只是隨著來看看,往日怎麼辦的,今日照舊即可。”
那掌櫃聞言趕忙將賬本放於懷浩仁桌前,回身時還擦了擦頭上的虛汗。我有點鬱悶,我是會吃人的母老虎?還是長相兇惡的夜叉?他幹嘛怕成這樣?
等賬本都擺好了,從我的角度已經看不到懷浩仁的臉,只聽得他緩聲說了句:“下去吧,留個人在門口伺候就成。”待人都走光了,我才吧心底的疑惑問了出來。
懷浩仁哈哈一笑,就見一直白胖的小手取了最上面的一本賬簿:“三嬸你不知道,著翔天樓初建時其實是三叔在管的,大到建築格局,小到一個菜賣幾兩銀子,統統都要過問。過了一年,經營上了軌道,三叔也就不太管事了。偏那掌櫃的是個實心眼,事事都要問過才肯去做,那日許久不見的三叔好不容易來趟翔天樓,那掌櫃自然是要件件回報、事事俱細。據那日當值的夥計說,三叔聽到最後輕飄飄的甩了賬本到那掌櫃的臉上,一句話不說,就那麼面無表情的盯了人家一下午……時至今日這掌櫃的見到三叔還是兩腳發顫,不敢抬頭呢。您是三叔的王妃,他自然也是懼怕的很。”
……說到底還是被阿塵給連累的。我嘆了口氣,不再理會懷浩仁,轉而繼續看屋中的擺設。這雅間裝飾的極為別緻,牆上掛著一副少女撲蝶圖,那少女纖腰楚楚、姿態酣然,一看服飾便是南方人,比商都還要更南,更似越國那邊。她手執一柄團扇撲向一直粉蝶。我看不出是否出自名家之手,只是見那少女的笑顏便也想要跟著她一同笑了出來。
另一側的牆上是個多寶格,琳琅滿目的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雕塑,其中最惹眼的便是一尊七彩琉璃歡喜佛,那糾纏在一起的身體線條流暢、姿態自然,令人看了不覺得猥瑣齷齪,卻是心生敬意。那七彩的琉璃在光線中不停的變換著色彩,仿若流光,讓我愛不釋手。
“這些擺設都是誰挑的?”回頭問向那個汲汲營營的小豆丁。
懷浩仁頭也不抬的回了句:“這裡平時只有咱家人才能近,三嬸以為呢?”
“哦!沒想到懷仲卿雖然對女人不太挑,可對藝術品還是有些講究的。”
“二叔??”小豆丁被驚的抬起頭,皺著眉:“怎麼可能是二叔?他那人最是注重那些道德倫理、天道倫常,不相干的人若是進了他家的人,不往後院走還以為是進了個清心寡慾的居士住的地方呢。二叔怎麼會買這些東西,再猜再猜。”
“啊?那……難不成是大哥?真是沒想到……”我才說出口,懷浩仁就已經笑得快要從椅子上滑下來了,伸手指著我,顫顫巍巍的說道:“我……我爹?我那個根本都懶得跟女人說幾句話的爹爹?算……算了吧……用二叔的話說,我爹是個辦事的時候都不敢點燈的主,哪有膽子買這些?”
我皺了皺眉:“你怎麼能這麼說自己的爹爹?”
懷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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