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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話,我坐起身,拍了拍她,示意她聽小三的話,白薇遲疑了一下,還是站起身,退開了點,但也沒遠道樹林邊緣的凌草哪裡。
小三在我面前轉了轉,我看著她一會搓手,一會揉眉頭的,就是不說話。這人,是上我這裡來表現她的煩躁的麼?折騰了好半天,小三才站定了,對我說:“小四,你幹嘛總躲著我?”
我取了筆,剛要寫,小三卻伸出一隻手攔在我面前,說:“你總是什麼都不說,就這麼躲著我,我能知道什麼?你又不說!”才說了幾句,她就激動開了,一邊團團轉著,一邊用極快的語速說:“你這個臭毛病我忍很久了,你把我當什麼?從來都是一有事情就推開我,心裡的不痛快也從來不跟我說!我是誰?我是你姐姐!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不是隻能同富貴卻不能同患難的人!你以為把好的都給我,我就高興了?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你推開我的時候我有多難過?你根本不需要我,任何事情,你總是一個人解決,嘴上說我們是最親的,其實根本就不是!你只是一個人,從來都是,誰也不讓過去,你也從不走出來!你只是冷冷的站在哪裡,施捨你自以為是的好意,然後在孤芳自賞的享受那種別人都欠你的高尚感!”
她氣喘吁吁的說完時,我已經傻掉了,只能眨著眼睛看著她,小三倔強的一抹眼睛,雙唇有些顫抖,繼續說:“你不走出來,沒關係,可你至少要讓我走過去啊。你到底在怕什麼?”
是啊,我到底在怕什麼?怕欠了別人的人情就還不了,所以拼命的對別人好,讓別人欠我的,總好過自己欠別人的。
我咬著唇,低著頭想小三的話,冷不丁被她抱住,就聽小三在我耳邊嗚咽著說:“別推開我,別怕我。”
我眼眶酸酸的拍了拍小三的背,隨手撿了塊石頭,在地上寫到: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小三在我額頭上一點,破涕而笑道:“死人,就知道趁機佔便宜!”
我被她推得坐到地上,咧著嘴大笑,小三也雙手撐地跟著我傻乎乎的一起笑。那邊的凌草和白薇大概是見我們已經說完話,也走了過來。凌草邊拿出手絹幫小三擦著臉,邊說:“我都說過了吧,姐妹倆哪有隔夜仇?都說開就好了嘛。”
白薇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凌草,就在我們所有人都準備離開的時候,說了句:“我是女的。”
凌草聽得一頭霧水,一直到我回屋後跟她解釋了她跟小三來之前發生的事情後,她才滿臉通紅的說:“我哪裡有說她是男人?”嗔怪了我一眼,繼續說:“四小姐,你也是個沒正形的,就算同是女孩子,姑娘家的胸也是不能隨便給人家摸的,以後小姐的可不能讓人隨便碰。”
我翻了個白眼,這種事情,我當然知道!
自從小三和我說開了之後,那傢伙就又恢復到往常那種沒心沒肺的樣子,整日裡招貓遞狗,不是欺負巫馬青嵐就是拉著白薇打架,就沒個閒下來的時候。
楚府有自己的習教先生,我們倆也不能例外的要跟著上課,只是吧原先的武術變成了琴棋書畫。我倒是還好,反正兩三個師傅大搖其頭之後,我的四門課就變成只剩棋書兩門了。小三就沒我這麼幸運了,棋就不用說了,那傢伙鐵定沒天分,剩下的三項一門也沒跑,關鍵她想把白薇踩在腳下的願望還一直沒有實現,每天只好聞雞起武,經常都是我才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準備去私塾,她已經滿頭大行的跑回來洗澡了。
快近年關,楚家的大人也是忙的不可開交,男人們忙著生意,女人們忙著準備年貨過年。難得的習教師傅們統統都請假回家過年,我們這幫小孩子可算是放羊了。
那天我正靠在軟榻上看書,小三咋咋呼呼的從外面跑了進來,叫道:“小四小四!楚九天領了個小姑娘過來啦,可漂亮呢。”
我抬了抬眼皮,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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