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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忘卻所有,無所顧忌……
不過謝逸並不這麼認為,搖頭微笑道:“不是,這是我另行調配的葡萄酒,酒性不烈,喝起來更有情調,嫂子嚐嚐。”
“嗯!”杜氏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只覺此酒味道極好。只是到底是酒水上佳,還因他親手調配之故,卻說不清楚。
“好喝嗎?”
“挺好的。”
謝逸壞笑道:“想不想更好喝?換個喝法滋味更好。”
“怎樣?”
“來,這樣……你照著做。”謝逸靠到杜氏身前,端起酒杯,繞過杜氏的手臂,酒杯又回到了自己唇邊。
杜氏依樣照做,不禁疑惑,酒水的滋味與喝酒的姿勢有關係嗎?雖然懷疑,但她還是照做了,與謝逸交臂飲酒。
好像沒什麼變化?可謝逸臉上的表情很快樂,似乎很享受,杜氏不由心中一動,莫非他又在使壞,讓自己上當?
謝逸笑道:“嫂子,這叫交杯酒,意為永結同心,所以酒水入口更為甜蜜,甚至酒不醉人,人自醉。”
果不其然,杜氏眉目微嗔,但更多的還是羞澀。他總能弄出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卻總能讓人有些尷尬,卻又心生感動。
這麼一說,口中殘留的酒味似乎真的甜如蜜。杜氏有些驚慌,她一心想要固守的防線,似乎正在一點點崩塌。
只是……腦中的些許理智告訴她,要儘量撐下去,這是為了他好。至於約定,也許眼下並非恰當時機。
只是何時才能時機成熟?她不知道,也許遙遙無期,永遠等不到那天。難道就任由歲月這般蹉跎,一切就此錯過?
杜氏很矛盾,心中不禁有些難過,偏生還難以開口解釋。
微妙的神情落入謝逸眼中,不禁有些奇怪,柔聲問道:“嫂子,怎麼了,害怕嗎?”
“沒,不是……”杜氏慌忙回答,期期艾艾。也許是在說謊,她心中是有些許畏懼,但兩人所指或有差異。
也對嘛!嫂子是曾為人婦的女子,又不是沒經歷過,不會如同懵然無知的小姑娘那般害怕。
難道……
謝逸不禁想起,昔年謝二郎臥病在床,身染沉痾,新婚沖喜不久後便……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就撿大便宜了,嫂子這般神情,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雖說並不在意“那些”,但如果包裝完整,那自然最好不過,是以謝逸心中不由多了幾分竊喜。不過這種事不方便問,也不用問,需得親自驗證,而且要很溫柔。
謝逸繞過炕桌,坐到杜氏身旁,手環纖腰,柔聲道:“交杯酒都喝了,可不許賴賬哦?放心好了,沒什麼好怕的。”
“我我……”面對謝逸加快的攻勢,杜氏難免有些驚慌,有些手足無措。
她找不到拒絕的理由,無論客觀還是主觀。守孝之期已經過了,那些勞什子的名分本來就……說了也沒用,他不會在乎的。關鍵是打心底裡,她也並無抗拒之心,如果不是……她絕對心甘情願。
只是那一絲無法啟齒的顧慮縈繞在心頭,讓她很是不安,本能地有些畏懼,怕有朝一日傷害到他。
謝逸看在眼裡,只道是女子天性的扭捏與羞澀,尤其是……也許心中那個竊喜的猜想正在被驗證。
如此甚好,甚好。
謝逸的手越發的不聽話,先是在腰肢處晃動,隨後慢慢往上,觸及那高聳的峰巒。謝逸很想知道,那件繫帶的貼身小衣有沒有穿在身上?會是怎樣模樣?
杜氏不由嬌軀一顫,想要拒絕似乎已經不能了。從今晚踏入這個房間,或者除夕夜答允兩月之約開始,便已經不能了。
錯了嗎?要不要將錯就錯?
杜氏的心裡依舊在糾結,在掙扎。到底自己是在杞人憂天,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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