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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一進門看到躺在沙發上睡覺的冷寧安嚇了一跳。
“冷小姐?冷小姐?”
冷寧安被婷婷叫得睜開了眼睛,她坐起,忍不住地打了個噴嚏,她順手抽了紙巾將擰了擰鼻涕,整個人覺得頭昏腦漲得。
婷婷一見緊張地問:“冷小姐,你是不是感冒?”
冷寧安還沒回答,又打了噴嚏。
婷婷伸手探了探冷寧安的額頭。“有點燙。我去拿溫度計。”
婷婷將冷寧安扶進房間,替她蓋上了被子,給冷寧安測完之後,滿臉擔心地說:“38度了,我得打電話給宋醫生,不行,我先打電話給陸先生。”
她本來想說不用的,可是她實在沒力氣開口,只能氣息軟軟地躺著。她這種體質還敢在沙發上睡,果真感冒了。
婷婷在床邊撥了號碼給陸正笙,等了很久,電話那頭才有了聲音。
“喂。”
躺在床上的冷寧安依稀能聽得到他的聲音。
“陸先生,冷小姐好像生病發燒了,測了溫度,38度。”
握著鋼筆的陸正笙手一鬆,他沉默了很久,語氣冷淡道:“生病就找醫生。”
“可是……”
“就這樣。”他直接掛了電話。
被陸正笙掛了電話的婷婷也是愣了一下,她握著手機尷尬地說:“冷小姐,我去給宋醫生打個電話。”說著就走出房間。
冷寧安動了動,腦袋裡卻還是回想著陸正笙剛剛那句話。
事不關己的語氣提醒著她,她仍然是無關緊要。
她閉上眼睛,只想睡一覺。
結果冷寧安的感冒加重,宋醫生開了藥,她退了燒。她一整天都躺在床上,不過婷婷倒是細心,一直在她身邊照顧她。晚上的時候,她實在沒有胃口,什麼也吃不了,婷婷熬的粥,她碰都沒碰。最後婷婷竟然叫了披薩,冷寧安看了眼她端著的披薩,才有了些許的食慾,吃了一片,然後吃了藥又昏昏沉沉地睡了。
婷婷給冷寧安留了盞床頭燈,她退到門口,關了屋內的燈,輕輕關上門。
婷婷走到廚房的時候才拿出手機撥了號碼。“陸先生,冷小姐,果然吃了披薩,不過吃不多,現在已經吃了藥睡著了。”
陸正笙疲憊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麻煩你今晚留下來照顧她了。”
“這是我應該的。”
“嗯。”陸正笙掛了電話,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手機的牆紙,還是冷寧安的照片。他現在已經不認識自己了,他變得優柔寡斷了,她在欺騙他,他應該立馬將她掃地出門,和她斷的乾乾淨淨,而不是現在這樣放任不管,無所作為。
他轉了椅子,面對玻璃牆,辦公室只剩下頂上一盞燈,他看著玻璃上倒映的自己沉默不語。
他不願遠離卻無法親近。
冷寧安的病情一直沒有好轉,感冒一直加重,宋醫生建議去醫院,被她拒絕,只願意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而這些天,陸正笙沒出現過。
婷婷將冷寧安的病情告訴了陸正笙。
陸正笙終於忍不住,到底決定回家看看。他推開冷寧安的房門,冷寧安躺著。他輕聲走到床邊,就算是睡著的她,也是一副憔悴的模樣,他坐到床邊,靜靜地看著她。
她終於等到了,每一個晚上她都在期待。
他伸手撫上她的臉頰。
感受到他的氣息,他的手。她在心裡早已是熱淚盈眶。
她迫不及待地伸手抓上他的手。她睜開眼,眼眶便滾著淚珠,她說:“你終於回家了。”
他推開她的手,站起身。
她急忙坐起,“正笙,你還是關心我的,不然你不會回來。”
陸正笙並沒有理會她,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