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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樣的場景幾乎讓對方也是震驚,從來沒見過哪個女子能使出這樣凌厲的劍法來,招招致命,並且完全將自己的弱點暴露在外,只攻不守。
當君滄墨與胡娜、影如風三人快速離開浣月居的範圍,再回頭看,那幾人幾乎被蕭湄兒這種不要命的劍法纏得脫不開身,無法及時追上來。只是終究,她手中的長劍還是慢了下來,受了重傷,失血過多,她不過是強撐著一口氣在拼,為他們的離開多爭取些時間。
有人見她的劍法有些不穩,招招有形無實,她的身上瞬間添了好幾處極深的口子,整個白衣被染成了血紅之色。目光卻依舊堅定。在她倒下去的最後那刻,朝著君滄墨離開的方向遙遙望了一眼。
整個路途之中,氣氛沉悶得如一場烏雲密佈的大雨天色。
這兩撥人來的時間相隔不過只是半日的時間差,便出現這樣多的變故。傾珂行蹤不明,生死未知,蕭湄兒更是為了給他們創造機會而身受重傷,生還的可能性極小……
這片廣垠的土地是天琴的版圖,他是這個國家最高的掌權者,此時卻雙目赤紅,佈滿了血絲,站在一處小溪邊許久一動不動。遠處的胡娜正在清洗自己胳膊上的傷口。目光偶爾飄過來,看見君滄墨的模樣很是擔憂。
終於,她起身來到他的身側,胳膊上的衣裳溼噠噠一片。影如風如一棵樹般站在遠處。
“你從先便是這樣,不開心了全部悶在心裡,其實我想說……這樣不好。”先是傾珂被人劫走,他雖未表現出來,可胡娜知道,他的心中肯定將自己千刀萬剮了無數次,傾珂在他的眼前被人帶走,他如何能夠不自責。而僅僅一天之內,他的紅顏知己蕭湄兒又為了他而喪命。這樣的打擊任是鐵人也無法承受,胡娜擔憂他這樣極度的隱忍會傷了身子,便想來安慰他一番,卻又不知如何才是最好的方式。
君滄墨的性子他再清楚不過,從小生活在痊癒紛爭的宮廷之中,每天都要防備他人的算計與謀害,所以才會讓他養成這樣堅韌的性子。遇到過最傷心的事情便是他小時候一直帶著他的侍女姑姑被貴妃害死。死前受過數種極其殘忍的刑罰,而他,躲在密室外透過門縫看著那一切的發生。
看到把自己一直叫著姑姑,比孃親對自己還要寵愛的侍女生生被人斬去十指,他只覺得滿目的血紅,幾乎有一口血氣噴湧而出。卻生生的強忍著這口氣,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只是那雙眸中聚滿了淚水靜靜滑下。
那個時候,他只十歲。
胡娜抬眸望著君滄墨的側臉,有片刻的恍惚,此時的他就像一塊寒冰,渾身透著冰寒,整個人這樣站了半個小時,彷彿化成一座石雕。胡娜張了張口,不知說些什麼,走了兩步,靠近他,伸手挽起他的手臂。
“她還在等著我們。”
終於,君滄墨有了一絲反應。那雙泛著血絲的雙眸眨了一眨,緩緩抬手覆上胡娜白皙的手,用力的握了握。
額,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但是接到編輯通知,過兩天或許會有推薦神馬的,所以覺得……如果不更新實在有些說不過去的樣子。所以……
☆、29 汝南侯爺府
這是一處陰暗的房間,四周似乎並沒有開窗戶,因為這樣明亮的白日中竟沒有一絲光線照射進來,一層覆著一層的紅紗幔布無風自動,給人一種極為詭異的感覺。
厚重的紗幔外室傳來低沉的對話,聽來好像一箇中年男子對另一人下達著什麼命令。
一個小小的身子蜷縮在牆角,雙臂牢牢的抱著昏迷的傾珂,感受到她身上火熱的溫度,不由得焦急蔓延。外室的畫面完全被帷幔阻攔,又因著這房間裡光線昏暗,小淚夢看不清外面的情況,只是隱約的看見一道黑影漸漸遠去,最後是一聲關門的響動。
她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