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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容許我誇張吧~XD)
祈然略側了頭看著她,笑容雲淡風輕:“我為何不肯?大哥也是我的大哥。”
於是接下去,兩人便開始一個寫,一個畫,間或交流一下。籠著薄薄燈罩的燭火偶爾發出“噼裡啪啦”的爆裂聲,在這安靜的屋裡,卻不顯得突兀,反有種奇特的溫馨。
冰依終於放下筆來,她伸了個懶腰,抬頭看了看時間沙漏,不由一怔,原來都午夜十二點了。沒想到她們一下子就努力了這麼長時間。
冰依側過頭去,看著還在畫畫的祈然,長長的頭髮微垂下來,貼在桌沿。白皙的臉在燭光下有種夢幻惑人的美,他一手握著筆,一手扶在紙上壓平,眼睛牢牢盯著下方,一筆一筆描繪著栩栩如生的瑰麗奇景。
記得以前曾聽人說,男人認真做某件事的時候,是最迷人的。那是一種成熟中帶著魅惑,穩重中摻雜著靈性的吸引力。是任何女人都無法輕易抵擋的。
至少這一刻,冰依看著他的側臉,凝重而俊秀的側臉,就忍不住滿心柔軟喜悅,忍不住憐愛滿足,忍不住……渴望擁有。
“祈然……”冰依手託著腮,輕輕叫他名字。
祈然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轉過頭來,剛想開口問她什麼事,忽然眼前一暗,唇上竟已一片柔軟溼熱。
冰依與祈然在一起,一向都是祈然主動。因為愛得太烈太火熱的一方,就難免要渴望更多。所以大部分時間,冰依只需默默承受和回應這種熱情,就足夠了。
可是,這並不代表,她只懂承受,只會回應。有時,她也想要主動靠近。比如,這一刻。
祈然只覺心中一蕩,手上的筆輕輕一滑,那張完成了七八成的畫,便功虧一簣。
可他再也沒心思去理那張畫,而是探手猛地將他難得主動的妻子拉進懷裡,毫不留情地肆意反吻她。
兩人氣喘吁吁分開的時候,已經在床上。衣衫半褪在冰依腰間,露出瑩白細膩的肌膚,與她嫣然緋紅的交相映襯。
祈然將她壓在身下,問:“那一吻是為了大哥嗎?”
冰依怔了一下,隨即難以自抑地輕輕笑出來:“祈然,你還敢說你不小氣?”
祈然微惱,他今日辛辛苦苦忍了一天,卻在這時候想爆發出來。他緊抿著唇,褪下自己的衣物,托起她的腰,將自己的慾望狠狠送了進去。
冰依“啊——”地叫出聲來,嗓音裡有種既痛苦又銷魂的嫵媚。
祈然停下了動作,俯身看著他,細密的汗從他額頭冒出來:“回答我。”
冰依咬著下唇,憤憤地盯著他,那表情,那姿態,卻頗有些——媚眼如絲。
祈然額上的汗更多了,他在她體內動了動,卻惹來兩人同時痛苦的呻吟。真不明白這懲罰到底是對她,還是對自己。
冰依在慾火焚身的痛苦中,看著上方與自己同樣痛苦的丈夫,卻是又好氣又好笑。她真的很不明白,為何她跟祈然兩個人在一起,更沒有安全感的會是祈然。
冰依忽然伸出手,繞上他脖頸,用力將他抱住。祈然支撐在兩側手的勁力頓時一消,兩人半裸的身軀,緊緊貼在一起。
冰依一直都很喜歡與祈然這樣的接觸,這樣從些微的差距,到無間無隙的半分不離。所以,她總是忍不住想伸手抱住他的頸項,抱住他光滑緊實的背脊。
“祈然……”冰依輕輕嘆息,略帶滿足和欣然的嘆息,微啞的嗓音,“如果方才坐在我身旁的是衛聆風,我不會有吻他的衝動;任何除你以為的人,都不會有……”
祈然渾身微震,隨即支起身來看著她,眼中閃著難以置信的神光:“你是說方才……”
冰依看著他漂亮的藍眸,汗溼的額髮,柔軟的雙唇,忍不住笑起來。那種柔媚婉約,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