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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跑回來幹什麼?”“毛毛”伸手一掠鬢髮,嬌笑道:“我回來看爸爸!”明眸如流珠,轉到繆文臉上。繆文臉上竟有些發熱,深藏著的情感竟被激起一片火花。
“毛毛”回過頭,望著龐士湛道:“爸爸好嗎?”龐士湛道:“師傅他老人家好得很。”“毛毛”笑道:“你又捧著這玩意出來幹什麼?”
石磷暗忖:“原來她是靈蛇毛桌的女兒。”看到她纖細的身影,想起毛冰,心中不禁黯然。
她果然就是靈蛇毛臬的獨生女兒毛文琪,是在毛冰走的那一年生的,今年十八歲了,“毛大太爺”的女兒,自然是嬌縱成性,怪的卻是她不跟她那名滿武林的父親學武,卻遠遠跑到河北去,江湖上誰也不知道她的師傅究竟是誰。
龐士湛望著她,眼中露出火一樣的光芒,她微微轉動了一下身子,嬌笑道:“你們要去吃飯,請不請我去呀?”
本在低頭沉思的繆文,聽了這話抬起頭來,笑道:“姑娘肯賞光,那再好沒有了。”石磷看著毛文琪身後的劍,卻沒有看到繆文笑容的勉強。
毛文琪身後揹著的劍,難怪石磷會留意,因為那的確奇怪得很,劍鞘非金,非鐵,卻像是一大塊連綴在一起的貓皮所制,用貓皮做劍鞘的劍,天下恐怕只有這一柄吧。
“你請我,我還不去哩。”毛文琪嬌笑著,迴轉身道:‘我可得走了,喂,龐老二,以後可別盡吹大氣呀,小心風大閃了你的舌頭。”玉面使者苦笑著,望著她的背影。這嬌縱的少女來如驚鴻,去也如驚鴻。胡之輝搖首笑道:“這刁鑽古怪的小丫頭,以後誰要娶著他,那才叫倒黴呢!”
繆文愕了許久,才笑道:“鎮江的名菜聽說不錯,小弟還沒有吃過哩。”側目望著也在發怔的龐士湛道,“龐兄就拿著這東西去嗎?”
“我想只有這樣吧。”龐士湛道,“不然,又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呢?”見到毛文琪之後,他說話的味道都像兩樣了,胡之輝一笑,道:“賢侄對毛毛不錯吧?”龐士湛臉競有些紅,繆文卻不禁泛起一陣酸溜溜的感覺。
每天早上提著滾水往每間房間遞送的店小二,在裡面院子的一間上房門口小心地敲著門,因為他知道這裡面住著的人,大有來頭,是毛大太爺的徒弟,連鎮江客棧裡的店小二都知道了“毛大太爺”的名頭,靈蛇毛臬確是該得意了。
店小二敲了幾聲門,裡面沒有答應,輕輕一推,卻推開了,他探進頭朝裡面一望,突然發出一聲驚呼,拔腳飛奔,滾燙的開水灑得一地,水壺也扔了,像是撞著鬼一樣。
石磷剛好走出房門,店小二差點撞在他身上,被他一把揪住,叱問道:“幹什麼?”店小二一看是他,手指著龐士湛的房門,結結巴巴他說道:“大爺……你老人家的朋友!不得了啦。”
雖然石磷沒有什麼切身的事,但這幾天他的神經都是緊張著的,這與他前些日子裡的隨心所之大不相同,此刻聽了店小二的話,又是一驚,三腳兩步地奔了過去,推門一看——他也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退了出來,跑到胡之輝的門口,高聲叫著:“胡兄,胡兄……”胡之輝睡眼惺忪地跑了出來,石磷暗忖:“你倒睡得熟。”胡之輝撫著大肚子道:“石兄,什麼事?”還生像是不高興人家驚破他的好夢似的。
石磷卻沒有心思去顧及他的不高興,略為有些驚慌他說道:“玉面使者出了事,胡兄請過去看看。”胡之輝鞋都來不及穿,赤了腳跑了出去,陡峭的春寒使得他身上的肥肉顫抖了一下。
他急切地推開那問房子的房門,觸入他眼簾的景象,使得他也不禁發出一聲驚呼,趕緊伸手扶著門框,免得自己倒了下來。
玉面使者當門而立,兩隻眼珠子突出眼眶外,臉上是一片驚懼之色,左掌前揚,但到半途就中止了,是以便奇突地停留在半空,右手自時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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