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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店裡,大丫似乎很愛磕瓜子,坐在櫃檯裡,翹著腿,自己磕著瓜子。
春草坐在靠裡面,無聊的看著大丫,這架勢,這地兒也沒誰了,誰家大姑娘不是規規矩矩文文靜靜的,就怕一個不好名聲壞了找不到好婆家。
快過年了,店裡偶爾還是會來一兩個客人來買東西。其它時間都只有大丫磕瓜子的聲音。春草在一旁打著瞌睡。
吃過午飯,春草無聊的受不了了,去布店買回來一段白綢布,她要做一套內衣內褲。找大丫要來針線剪刀,再去廚房找了一截燒黑的棍子,開始搗鼓。
起頭的架勢還是有模有樣,又是畫樣板又是剪。大概折騰了半個多時辰,看著手裡的兩片縫在一起的三角形,春草有些鬱悶的丟在了針線簸箕裡。
大丫正好瞄見春草一臉火氣的將一片破布丟在簸箕裡,好奇的過來,撿起那縫的亂起八糟的一塊布,眼角抽了抽,“你這是縫的什麼?”
“褲子啊。”春草習慣性不滿的癟了癟嘴,回道。
“噗,哈哈哈哈……”,大丫好半天才止住笑,還加了一句,“這布都被你浪費了,真是敗家,哈哈哈……”
春草很是不爽,“笑什麼笑,你自己會縫麼?還取笑別人。”
“當然會了。”
春草沒話可說了,看大丫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她還以為她啥都不會。
大丫繼續坐回去繼續磕她的瓜子,春草放棄了針線,開始無聊的發呆。
突然就想到了鬥地主,“大丫,教你一個好玩兒的東西。”
“啥好玩兒的?”大丫好奇的問。
大丫從小便野,小時候跟一群男孩混跡在一起,差不多年紀的女孩子都嫌她野不跟她來往,自己再大一些,在這古代卻是男女有別,久而久之也便也沒啥朋友了,性子也變的對誰都一副冷冰冰的。
“你去找一些牛皮紙來,多找一些。”春草吩咐。
大丫想著,反正閒著也無聊,看在她剛的“手藝”逗自己開心一笑的份上,就看看她要折騰啥。
找來一堆牛皮紙,春草疊好一疊,用剪刀剪成正方形,再讓大丫給她紙筆,開始往上面畫黑紅梅方,再填上阿拉伯數字。
“你這是寫的啥?”大丫好奇的問。
“你識數麼?”
“我爹從小就教我識字算賬的,但你這是寫的什麼,我一個不認識。”
“識數就好,一會兒教你,你幫我畫這些個符號,這一疊都畫上這個符號。”
大丫好奇這些彎彎曲曲的是什麼,便真幫春草畫這些符號。
待都畫好,春草便開始教大丫認這些阿拉伯數字,大丫剛開始很好奇春草這是從哪兒學來的,春草便瞎扯說自己琢磨出來的。
一下午,兩人便研究這一疊紙牌,玩兒到天黑下來,兩人才點上油燈,關了店門,做晚飯。
因為紙牌的關係,兩人的關係拉進了不少,大丫不在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春草也發現,熟識了大丫還是挺好相處。
兩人吃過晚飯,便進屋歇息了,方叔走之前本給春草準備好了客房,可是在陌生的環境,沒了呂子祺,總是缺乏一種安全感,春草就是睡不著,點上油燈,直接去了隔壁大丫的房裡。
“咱倆一起睡。”春草關上房門,直接爬上了大丫的床。
“真是沒用,這麼大個人還害怕。”大丫往裡面挪了挪,毫不客氣的鄙視春草。
“我這不是怕,我這是剛來這裡不適應好麼。”春草辯解。“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到了沒有。”春草有些擔心的繼續開口。
“不會有事的,我爹經常出去跑商,一去就是幾個月,也都沒事。”大丫開口,語氣中似帶著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