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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好嗎?”
“呃……好吧。”李秋萌的腦子有些遲鈍,她沒聽清前面的條件,只聽到了後面一句。
夏錦寒笑得一臉奸詐:“真乖。”他忙前忙後的提來幾桶熱水,試試水溫,他心情極好地幫她除掉衣物,又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抱著她一起鑽進巨大的木桶裡。她的臉龐在水氣的蒸騰下顯得極為潤澤,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他的唇忍不住貼上去。李秋萌半醉半酒,伸出兩隻滑溜溜的雙臂吊在她的脖子上。嘴裡無意識地發出一聲輕吟。夏錦寒心頭的星星之火已成燎原之勢。
他抱著她嘩地起身,小心翼翼地跨出木桶,用薄毯將她裹住,迫不及待地朝往床上奔去。
層層簾幔放下,夏錦寒的眸光中閃著熊小熊火,像餓狼一般撲上去。木床輕輕搖動著,李秋萌覺得自己像是躺在搖籃中一樣,腦中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意識,身體綿軟無力,像是在做夢一樣。
夏錦寒一邊運動一邊俯身輕問:“秋萌,舒服嗎?”
李秋萌繡眉一蹙,喃喃說道:“一般。”
夏錦寒覺得身為男人的自尊受到了傷害,他正在想辦法改進技巧,就聽李秋萌含糊不清的說道:“想在草地上,想在馬上……”
“這……”夏錦寒擦了擦額上的汗水,又將床鋪收拾乾淨,怔了片刻,,靜靜地躺在她身邊。突然,他又想起了自己還有一個問題沒問,他再次俯身輕問:“秋萌,是不是你教了用瓊雪用繩子捆人?”
李秋萌嘟噥一句。夏錦寒換了個方式再問:“秋萌,我們把衛景捆了行不行?”
李秋萌一揮拳頭:“准奏!”這是什麼答案。
過了一會兒,她又補充一句:“瓊雪,上繩索!”夏錦寒大體已經確定,這個始作俑者就是自己的妻子。他的心頭湧起一絲極淡的愧疚,對衛景的。
夏錦寒正在內疚中,李秋萌一個翻身,一條玉腿壓在他身上,睡得香甜無比。等輪到夜班的夏錦寒時,佳人早已熟睡,他暗暗哀嘆著自己醒不逢時,心懷著一股不甘沉沉睡去。
次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夏錦寒早就醒了,他幾次想下床,無奈被李秋萌緊纏著,他不忍心把她吵醒,只好睜著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盯著她的睡容猛看。
李秋萌一睜眼就和某人的目光相遇。
夏錦寒難得的溫柔:“起來來,用過早飯,我們收拾一下好去別莊。”
李秋萌的頭腦漸漸清醒:“呃,我們都帶哪些人?”
“就帶冬雪和夏青他們吧。”
“對了還有件事,”李秋萌突然想起了什麼,飛快說道:“我現在要不要把你的事告訴冬雪晚晴她們?”李秋萌覺得古人在家僕面前是很難有秘密的,她倆早晚都得知道。不過,她還是決定問下夏錦寒。
夏錦寒臉色微變,目光一閃,語氣十分猶疑:“……暫時先不要告訴。”
李秋萌很痛快地答應:“好的。”我尊重你的隱私。江湖人都知道萌爺是很講義氣的。
兩人正在洗漱,忽聽得右跨院一陣喧譁,夏錦寒眉頭一皺,十分篤定地說道:“看樣子是表弟妹來了。”
“她這麼早來做什麼?”
夏錦寒答得簡明扼要:“捉姦。”
“啊……”
短暫的驚歎過後,李秋萌的眼中閃著微火:“能捉到嗎?”
“不能,我昨晚派了個老媽子服侍他。”
李秋萌拍拍他的肩膀,諄諄教導道:“這就對了。你以後不但自己要潔身自好,還要鼓動別人跟你一樣。對於男人來說,憋死事小,失身事大。”
夏錦寒雙眼發直,無言以對。
李秋萌繼續開始她的洗腦計劃:“錦寒,你若是能守身十年,為妻給你發一個貞節銅牌,二十年是銀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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