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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裡,就有人追著,他們最開始也沒有注意,一直上到一個較高的小山丘終於發現了追蹤的人,:一個穿著黑色盔甲的騎士,手中拿著雙手重劍胯下一匹披著馬甲的黑馬,而更遠處,也出現了一架四匹馬拉的大車。
人家是坐車的,悲催的他們騎了兩天兩夜,只歇了一天就讓人家給追上了。又前行了四五里,他們發現對方的馬速更快,尤其那個黑甲騎士,馬速比他們快多了。
再走下去,遲早會被追上,與其這樣不如回過頭幹掉那個騎士,最起碼也要將那騎士重傷掉,這樣他們的壓力也能輕一些。勒馬,回頭,然後,換乘戰馬。泰格將馬鞍上的長兵器摘下來,是一把大關刀,陳世之探手拿了一個錐槍,(槍頭安個骨朵,屬鈍器),陳世之的骨朵重七斤,加上白蠟杆子的三斤,剛好十斤,這槍就喚作十斤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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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交鋒
陳世之原來已經對生活極度不滿,但還能忍受,但現在呢?妖魔鬼怪都出來了,他也不再憤恨,不再恐懼,不再無所適從。他還是他,走到那裡,他還是陳世之,有自己的做事原則,有自己的追求,切實的,實實在在的追求:活下去,然後儘量讓自己生活好一些,然後為身邊的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或者大多數人都坐著這樣的事情,只是他今天才看明白而已。
人須有自知之明,然後知人之明。道家是自私的,他們只求自己的超脫,將個人和社會的烏七八糟剝離開來,當然也將世間的美好、感動剝離開來,他們將自己心寄託與虛無之中,不再為人間的悲喜而悲喜。這種生活說不上是好是壞,最多是一種不一樣的選擇,畢竟人生苦,太多的滋味都是他們人在紅塵,心在世外。
陳世之人進入了這個光怪陸離的維度空間,他已經深深陷在了這裡,關心則亂,或者什麼時候,他的心靈和軀體可以剝離之後,那麼再也沒有煩惱了!
陳世之用夢魘印記鑑定那個黑甲騎士時,竟然是:“編號6632夢魘印記處於特殊狀態,不可鑑定維度空間任務人資訊,編號6632夢魘印記處於特殊狀態,不可被鑑定。”
看著那輛四馬大車離著這裡還有三四里的樣子,順著小丘上坡地衝了,他二人一人掄刀,一人端著十斤槍一夾馬腹就自兩邊衝了過去,對面那騎士等二人近前也開始衝鋒,兩邊一動手,立刻感到這個騎士太死板了點,這個黑甲騎士兩邊受敵,卻拿著雙手重劍只攻不守,陳世之的雙手虛握十斤槍,趁著馬力,和那黑甲騎士硬碰了一下,對面那黑甲騎士連人帶馬連續後退幾步,停下了也不看有沒有衝鋒距離,又開始向著上坡衝鋒,才剛起步,泰格一刀劈掉了騎士左臂,斷臂冒著黑氣落下,等落地時竟然成了一嫋青煙!
雙方回過頭,那黑甲騎士胯下的馬,竟然也冒著黑氣,騎士身體吸收了黑氣,那黑氣縈繞著黑甲延伸到斷臂位置,然後,那騎士的斷臂開始生長,只是幾秒時間,就長出一個新的胳膊,這東西難道是不死的?這還讓人怎麼打,電火石光間陳世之腦中瞬間想到了打遊戲時候裡面的黑騎士,不正是這幅模樣。陳世之和泰格早已頭皮發麻,只是人到險境,一切恐懼到極致,也就不再恐懼,反而生出一種拼死相博的血氣豪勇。泰格自不去說他,經歷過夢魘劇情,殺過道奇先生,這時咬著牙、發著狠激發了他拼死的豪氣;陳世之正當年輕時,在頭皮發麻之後又是莫名的怒火,趁著黑騎士的手臂剛長出來,二人回頭衝了過去,陳世之和那黑騎士的雙手重劍相拼,泰格掄刀就砍,這黑騎士太過死板,只知道進攻,不知防守,很快遍體鱗傷,那馬繼續冒著黑氣,但是馬的體格越來越薄,連續幾次,等到那架四馬大車到了戰場不遠處,黑騎士的戰馬只剩腐朽的骨架,騎士變成了步兵,幾下就被分屍,看著還有黑氣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