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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浦京介十分聰明,他不會愚昧到將前田夕暮此番此舉誤會成少女羞澀,她對他欲拒還迎的態度是三浦京介為之著迷的主因,男人都喜歡挑戰,他自然也不例外。正在垂目思量時,有人將手搭落在他的側肩,力道控制平穩,即使不回頭,三浦京介也知道來者是何人,他抿抿雙唇,低聲並帶著略微警告:“不許叫那組名字!”
“呃……那組名字!?”聞言,忍足侑士一愣,隨後扯出一道不懷好意的笑容:“哪組名字?梅垣正夫?”
許久,三浦京介拽住忍足侑士的領口,將其拖到自己面前,與他面面相窺:“好歹我也是你小舅舅,侑士。”
三浦京介即梅垣正夫,和忍足侑士母親忍足和美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弟。當時梅垣榮一直想要一個兒子,但生下和美之後,再也無法懷孕。梅垣重信不忍愛妻為此日夜傷神,便決定收養摯友遺孤為義子,梅垣榮待三浦京介不薄,三浦京介也願意接受梅垣榮所賜予的新名字,但他無法忘記至親,經過梅垣重信和梅垣榮認真探討,最終他們二老頷首了他的要求,所以戶籍上他是梅垣正夫,對外,他仍舊是三浦京介。
面對與自己同齡的小舅舅,忍足侑士沒有感到絲毫壓力,仍舊一副打趣表情:“是是,我知道了,正夫。”
聞言,良久,三浦京介付之一笑,他雖和忍足堂兄弟同齡,但心智卻比同齡人成熟百倍:“侑士,你啊……”正說著,一道身影走進三浦京介眸中,令他神經為之一震:“她……”於她,真是很久不見的熟悉陌生人。
忍足侑士順著三浦京介視線望去,眼色瞬間變得黯淡、複雜:“是更紗啊。”語氣中摻著數不盡的惆悵。
“仁王更紗?”
忍足侑士搖頭:“現在她是越前更紗。”聽說,更紗換過好幾個姓氏,從天真無邪的仁王更紗,到悽慘無比的二木更紗,再是一張白紙的千鳥羽更紗,直到現在身份令人稱羨的越前更紗。每一個姓氏背後都有一個不免令人心酸的故事。
“越前?”三浦京介疑惑:“是越前龍馬還是越前龍雅?”
“越前龍雅。”忍足侑士抿抿雙唇:“u…17日本代表組,一線隊員,實力排行於第四位的越前龍雅。”轉向三浦京介:“越智前輩沒有和你提起過嗎?”
“月光?”三浦京介抬手拍拍忍足侑士的側肩:“月光並非那種無聊之輩。”他與越智月光是青梅竹馬兼死黨,越智月光經常在茶餘飯後或多或少提及過關於u…17合宿的事情,無非是一些雞毛蒜皮,因為三浦京介屬於聽過便忘的人,無關痛癢的事情不會放在心上,所以才能與同樣將小事習慣性視為‘耳旁風’的越智月光維持十幾年沒有爭執的和諧友誼。
忍足侑士朝更紗揚手:“越前同學。”將她喚到自己和三浦京介身邊,併為其引介:“這位是三浦京介。”說罷,看了看三浦:“京介,這位是越前更紗。”
三浦京介細細盯看更紗許久,頷首而禮:“你好,我是三浦京介。”目光暗暗落在她那道長而深的疤痕上,是什麼形式的事故讓這道傷痕幾乎貫穿她整張白皙面容,那股自傷痕中散出的細微猙獰令他感到背脊一陣涼意。
“你好,越前更紗,請多指教。”她禮貌對視三浦京介,半晌,視線遊走在忍足侑士和三浦京介兩人之間,徘徊不定,最後停頓忍足侑士身上,審視片刻,終是沒有開口。今年,更紗十八歲,腦海中卻只有近兩年的記憶,從前於她猶如白紙一張,根據千鳥羽破風所述,因為一場連環車禍,所以導致她現在失憶,但每當對著鏡子望著醜陋長疤時,腦海深處總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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