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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跋鋒寒在聽聞徐子陵說明的關竅之後,默然半晌後,喟然讚歎:“我現在才明白甚麼是真兄弟生死之交,若換了任何其他人,不想盡辦法獨佔寶物才怪。但你們卻像請吃飯喝酒般,毫不在乎,單是這種襟懷已令我跋鋒寒傾心折服。”
“嘻嘻!”徐子陵大笑起來:“這叫有福同享嘛!”
接著徐子陵向元皓和跋鋒寒仔細描述瞭如何行功的細節。
當下四人列陣而坐,徐子陵居前,寇仲在後,元皓和跋鋒寒陣列於中。徐子陵把和氏璧握在手上,元皓的雙手搭在徐子陵的背心,跋鋒寒則按在元皓的背心,寇仲亦與之相同的搭在跋鋒寒的背心。四人排成了一條線。
在深吸一口氣後,徐子陵出言提醒道:“開始哩!”
他猛地運功,右足立時火般灼熱,真氣貫注全身,送入和氏璧內。
寶璧立時瑩亮生輝,彩光流溢。
四人同時劇震一下,有若觸電。
那是難以描述的一種強烈感覺。
就像和氏璧活了過來般,放射出無與倫比的精神異力,要侵進他們的腦袋和體內去。奇怪而陌生的景象紛紛呈現,令人煩躁得幾欲瘋狂大叫,似若陷身在不能自拔的噩夢裡。
徐子陵來自長生訣的真氣,催發了寶璧狂暴的一面。
從玉璧裡傳來的異能恍如決堤的洪水帶著狂暴的力量,有若脫疆野馬般注進他手心去,再循每一道大小經脈闖進徐子陵的體內。徐子陵感受到了徹骨的冰寒,全身的氣血似乎都凝固起來,讓他整個人都變得麻木起來。
他很想放棄,但現在卻已經放棄不了了。四人眼下已是勢成騎虎,欲罷不能,他們惟有散去全身氣勁,緊守靈臺祖竅穴的一點清明,堅持下去。
就跟在徐子陵身後的元皓立時發覺情況有異,知道徐子陵對和氏璧的異能已完全失控,自己按在徐子陵背上的手清楚的感受到在徐子陵身上流動的異能是多麼的狂暴。
怎麼辦?
放棄?讓徐子陵一個人去死?這就遠期來看,或許是消除寇仲軍隱患的一個好辦法。但這樣做究竟會不會產生什麼連鎖反應,卻是元皓所無法估量的。
未來的變數太大,元皓又確定自己並非那等智多近妖的角色,自然不願意放棄自己的先知先覺了。
在進入這個世界之後,他確定了自己的行動方式,就是在自己還是小胳膊小腿的時候,儘可能利用自己的先知先覺來發展自己,並同時維持原本的大勢。
大勢不改,小勢一變,然後再用小勢去撬動大勢。
這便是元皓在大唐世界的行動法則。
法則如此,那按照眼下的情況,元皓自然不可能坐視徐子陵完蛋。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元皓將自己經脈裡的真氣都排空了,然後用了一個吸字決,將徐子陵身體裡的異能猛地吸入自己的體內。
唰!
寒流像暴雨後的山洪般狂衝進元皓的體內。
他按在徐子陵背上的手心則似橋樑般把兩人的經脈連線起來。
源源不斷的異氣透入手心,開始的最初仍是冰寒澈骨,但倏又變成如鋼刀一般鋒利和流水一樣溫潤的氣流,這兩股纏卷而行的氣流,像千萬頭頑皮可惡的鑽洞鼠般在他的體內亂竄亂闖,沒有一道經脈能得以倖免。最奇怪是明顯地那股鋼刀的力量比溫潤的力量要強大多了。
正如原先元皓所猜測的那樣,從和氏璧內傳來的力量是與自身真氣屬性完全相對的。
正應了道德經裡很著名的那句話:“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
和氏璧正是要以這種相對來彌補自己這等修來的不足。只是它彌補的手段太過酷烈罷了。
感受著千萬把刮骨鋼刀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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