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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男有夢 1
我 說………
他有名有姓,但我不能直呼了姓名,因為他不僅僅是有錢,而且還是個放屁都能打個坑兒的人(當然,能聞到的人沒有人敢說他汙染環境)。同時,他也擁有許多的隱私,怕哪一日紅了臉,我豈不成了扛著釘耙照鏡子的人?得罪了一位朋友。裡外裡想了幾個來回,覺得那樣不划算,我們權且叫他九兒吧。
九兒今年四十八,屬牛,資產在億的前面要加上三位數,上過X先生的榜。後來,他覺得那榜晦氣,像黑名單一樣,倒下一個人能壓倒一大片。怕對不住曾經幫過他的朋友們,竟死活推辭地對X先生說:“你螅�Ч笫職鹽曳帕耍�以拗�閾┣�惆岬狡侄�ィ�參鵲刈≡諛歉唄ダ鐨幢鶉恕V洩�碩啵�行┤俗雒味枷氤雒��閬脅幌呂礎!弊源耍琗先生再也沒有來找過他,只是逢年過節寄張明信片啥的。
九兒是改革開放以後的第一代富人,出道前是個大山裡的窮小子,赤手空拳搏得數X億身家。這故事,還得從他十八歲那年說起:
童男有夢 1
九兒一夜沒睡好。頭一回摸了人家女子他的心裡還是很激動,躺在床上雲霧飄渺左右翻滾,滿腦子都是些軟軟的、綿綿的、粘糊糊的故事。
那是一九七八年,九兒螅�脅瘧弦擔�≡諏俳�窳�艿囊桓魴〈遄永鎩4遄蛹虻ィ�揮卸����思搖�
頭天晚上鄰村放電影,九兒吃完飯一抹嘴丟下飯碗就出門,好幾裡的山路他一溜煙兒就跑了過去。緊趕慢趕,到鄰村時電影己經開演了。在村口,九兒見大白果樹下有團黑影在晃動,以為是條狗在那兒叉起腿撒尿,他順手在地上撿了塊��咽��急付宰寄嗆謨叭庸�ァ�
“九兒?”黑影說話了。
“誰?”九兒聽出來了,是王子萍。王子萍是鄰村的女子和九兒是同學,人長得還可以,個子高高的走路一顛一顛,就是屁股有點扭,同學們背地裡喊她“芭蕾舞”。王子萍喜歡九兒。
“才來?電影開演了。”王子萍說。
“來晚了,在這兒幹啥?”九兒故意問,九兒聰明得很。他娘曾說過,九兒能把死人哄活,把瞎子逗樂,開水也能點著煤油燈。
“幫個忙。”王子萍說。
“啥事兒?”九兒扔掉了手裡的��咽��
“我娘眼睛不好,讓我扯點黃花苗給她點眼睛,我怕,你陪我去。”王子萍輕輕地說。
黃花苗就是蒲公英,當地農村的田邊地頭到處都是。用蒲公英汁兒點眼睛清熱祛火,比現在賣一二十塊錢一瓶的眼藥水管用得多。
九兒明白了,王子萍在哄他,黃花苗到處都有一扯一大把,非等我來陪你扯?麻雀子下了個大鴨蛋——你信?不信歸不信,九兒也有九兒的想法,十*歲的半樁子男人見了女娃能沒有想法麼?如果說沒有,那肯定是編的,更別說是在這初秋朦朧的夜裡。九兒掰著手指頭給班上的女同學按長相排過隊,王子萍不是排第二就是排第三。她說話時,九兒聞到了淡淡的女人味,心裡有點癢。
農村娃們醒事早,女娃更早。王子萍這般長熟了的女子,一般都說下了婆家,再過一兩年就要結婚生娃了。
那天夜裡,兩個童男童女在地壠溝裡忙活了幾袋煙的功夫,硬是沒敢把生米煮成熟飯。原來,王子萍的爹給她說了門親事,那人是十幾裡外大隊會計的兒子。九兒見過那人,二十多歲,腦殼後頭有個疤,疤很亮,有兩個五分錢那麼大。可王子萍的心裡喜歡九兒,她知道九兒以後能出息,她想和他好,想給他,隨他咋弄都願意。
九兒生生地忍住了,該摸的摸了,該親的親了,就是手有點抖。王子萍解他褲腰帶時,他死命地護住肚臍眼上下不肯鬆手。心想,褲子一脫,一輩子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