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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次要這麼做之前都退縮了,算了,我寒食色就是屬鴕鳥的,就當那女的不存在吧,就這麼和溫撫寞永遠做朋友吧。
反正我擅長意淫,現實不成,我幻想總行了吧。
所以那段時間,我流口水的頻率是越來越高了。
年少的戀愛(一)
很快地,一年就過去了。
按照我們學校的慣例,在高一期末會舉行一次統考,然後根據成績進行文理科重點班與非重點班的分科。
總的來說,這次考試還是挺重要的,所以大家都卯足了勁,努力溫習,熬燈奮戰,恨不得削尖了腦袋往重點班裡面鑽。
終於,在七月初,考試結束,我們四個人為了慶祝酷刑完畢,在暑假中基本上天天都約在一起,到處玩耍。
這天,我們又約在KTV唱歌,還要了點酒,玩得特別瘋。
這樣一直鬧到十二點左右,童遙和柴柴去樓下超市買小吃,我則和溫撫寞待在包廂中。
溫撫寞一向好靜,鬧了一晚,此刻正躺在沙發上,頭向上仰著,安靜地睡熟了。
他的臉,隱在黑暗之中,卻依舊有著無限光華,輪廓的弧度,每一條,都形成了漩渦,讓我淪陷。
他的睫毛,濃黑捲翹,與淨白的臉形成鮮明對比。
他的鼻樑,挺翹秀氣,鼻翼微微地翕動著。
他的唇,柔軟卻有隔離,沾染著雙重的誘惑。
而他的臉頰,則有著陰影,屬於我的陰影--我俯下身子,偷偷吻上了他。
至今我都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真的,我發誓。
當我回過神來時,就已經坐在他身邊,而我們的唇,則碰觸在一起了。
溫撫寞的唇,果然如預料中的一樣,泛著冷,可是,卻有著那麼柔軟的觸覺,讓人淪陷的觸覺。
當時,我覺得周圍的一切都很安靜,連音響中震耳欲聾的搖滾音樂都成為遙遠的塵埃。
在這一刻,我對溫撫寞,只有貪戀。
我只是吻了他一下,然後便離開,但後退的距離只有那麼一毫米,我們的姿勢依舊是親吻,卻沒有實質性的碰觸。他的氣息,縈繞在我的鼻端,一絲一縷,牽惹了我全部的心神。
忽然之間,他睜開了眼。
那雙漆黑的眸子,在黑暗的包廂之中,閃爍著流光,在清澈之中凝結著深邃。
瞬間,我的心像打鼓一般地蹦躂起來,動靜大得都快跳出胸腔了。
這,次,糟,糕,了。
怎麼辦?怎麼辦?
要不然就說他嘴唇上有隻蚊子,我不想他被咬,但同時又不願意殺生,就想用自己的唇把蚊子給吸引過來?
或者說,我懷疑自己是蕾絲邊,便想透過吻下他來確定自己的性取向?
還是說,直接一個手刀把他敲暈,等他醒來後就死不承認?
正在三選一,溫撫寞問道:“你在幹什麼?”
聞言,我的心跳得更厲害,都快超過信樂團的搖滾樂了,身體內部像著了火似的,血液在血管中像野馬般快速奔騰,而面板卻一陣陣發緊,遍佈著冷汗,腦子裡一片混亂,大腦小腦腦幹全部攪成一團,成為混沌。
說話,說話,寒食色快說話,我這麼提醒著自己。
但嘴巴卻像是粘了萬能膠,怎麼也張不開。
我和溫撫寞相互對視著,那種氣氛是從未有過的尷尬,空氣都凝滯得不像話。
說話,說話,寒食色你隨便說一句什麼都好!我再次提醒自己,隨便什麼都行。
這次,我聽從了自己的內心,回答了他的話:“我想強暴你。”
這確實是句大實話,但卻是句比殺了我還厲害的大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