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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可以吸引這麼多人前仆後繼的臉,我更暈。
父子啊!BL啊!重口味啊!
我的鼻血開始在亂飆,耳朵也開始嗡嗡地鳴叫,不行了,不行了,看來等這一齣戲完結時,必須要去照個腦部CT。
大嬸的姐姐怒髮衝冠,掐著大叔的脖子,嘶聲道:“你還是不是人啊,他是你的親生兒子,你怎麼下得去手!而且你都得病了,還要跟兒子做,你知不知道,他現在被你感染得菊花殘了!”
一陣焦雷打下,我彷彿看見楊子哥哥拿劍指著天,大喊道:“善惡終有報,天道往輪迴;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菊花殘?菊花殘?菊花殘?!!
實在是太有畫面感了!
哦嗚哦嗚嗷嗷!!我在心中一聲狼嚎。
《菊花殘--一段親生父子之間的曠世畸戀》
《愛小姨子還是愛兒子?一個地中海大叔的艱難選擇》
《我那猥瑣花心的爹爹啊,兒子的菊花為您開啟》
《知音》啊,你不用我的稿子,全國的腐女都不會原諒你的!
情節更加豐富,添新增加之下,我絕對可以湊到兩萬字,稿費夠吃十年的牛肉麵拉!!!
說做就做,我開始低頭寫起了稿子,也就不再管那一家子了。
三條母狼爪下的小正太
但為了讓大家清楚,還是簡單介紹下後來的情況吧:大嬸的姐姐拿起我的手術刀,開始追殺大叔,說是要把他的罪惡之根給剁下來。大叔被嚇得在醫院走廊上飛奔,那地方支援中央的頭髮如魔似幻,風中凌亂。
這一刻的大叔,速度堪比光速,按照安因斯坦的相對論,馬上就要穿越時空和漢武帝一起到斷背山上去放羊了。
我們院長站在辦公室前,扶扶鼻樑上的眼鏡,若有所思地說道:“我的媽誒,勒個娃兒,跑得楞個快,勒要是參加了去年的奧運會,絕對能跑贏博爾特那個黑不溜秋的崽兒撒。”
接著,我們醫院的人全都伸長了脖子,看著那四個人逐漸縮小,縮小,成為顫抖的一小點,及至消失。
我,心中,無限,惘然。
多難得的好戲啊,就這麼落幕了,哎。
完畢之後,開始繼續工作,一個媽媽陪著自己十四五歲的兒子走了進來,說兒子要割包*皮。
我懶懶地抬眼,當看見那兒子時,眼睛頓時“嗖嗖”地發出精光,那亮度,和奧特曼發出的眼光線有得一拼。
多水嫩的正太啊,眼睛是水嫩的,面板是水嫩的,嘴唇是水嫩的,而且還微微垂頭,躲在媽媽身後,一副嬌羞摸樣。
我頓時口水直下三千尺,疑是淫魔落九天。
“醫生?你沒事吧?”那位媽媽疑惑地看著我。
我寒食色是誰啊,馬上將口水一抹,清清嗓子,將眼睛移開,擺出專業姿態,道:“哦,現在就可以做。”
那正太估計是發現了我的邪惡本質,羞澀地對他母親耳語道:“媽,換個男醫生吧。”
我心中嘿嘿一笑,小正太,你有所不知啊,咱們這間醫院什麼不多,就是GAY多,與其被那些個大灰狼給蹂躪,你還不如便宜了我這條大母狼呢。
那位媽媽安慰道:“別怕,女醫生細心,耐心,動作也溫柔,絕對沒事。”
我眼底閃過一絲淫光,這位媽媽,這可是你把自己的寶貝兒子送上的,我就不客氣咯。
於是,我讓這位媽媽先去繳費,把繳費單拿回來後,我再給正太割。
等那位媽媽一走,我立馬拿起電話,叫來這間男科醫院另外兩名女醫生--月光,以及葵子。
月光是一袖珍型小美女,小鼻子小嘴小臉蛋,長得一副童顏。這娃娃和我同病相憐,也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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