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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個奇才,這幾場仗打得老周我那叫一個暢快啊,格老子的,最近咱們盡給北汗那群兔崽子下套子來著,這不,昨日才和城外的番人幹了一場,大獲全勝不說,還把對方的副將給捉住了,城外的北汗兵已經全部退走了,石將軍正準備帶著我們回旭陽城呢!”
年俊挑了挑眉,不動聲色的問道:“誰這麼厲害,居然能得你如此誇讚?”周爽是雲州的悍將,上了戰場還從來沒有服過誰的。
“哦,那小子叫阿皓,是石將軍的遠方親戚,據說是從京城裡帶回來的,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開口閉口就是‘姑姑’的讓老周忒不爽了,你說一個大小子,怎麼就像個斷不了奶的小屁孩似的!”
站在一旁的清河和百里詢眼一抽,直愣愣的看著這個大大咧咧的副將,把心底的瞬間升起的同情使勁壓了下去。
“對了,你在京城呆了這麼久,有沒有見過阿皓的家裡人,他到底姓什麼啊!”
“年大哥,清河姐姐,百里……你們怎麼來了?”清朗的嗓音在街道另一頭響起,清減了不少的少年把手裡的匕首往腰間一插,順著這邊跑了過來。
少年□在外面的面板呈現硬朗的小麥色,一滴滴汗水自他額上滴了下來,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這邊,臉上滿是驚喜。
“他姓封,至於他姑姑嘛,姓洛,這次雲州戰事的執帥者就是他。”清河笑眯眯的看著跑過來的封皓,把系在肩上為封皓準備好的包裹解下來,她抬頭看著瞬間石化的周爽,心情大好的聳著肩笑了起來。
年俊無奈的看了偷笑的清河一眼,瞧著自遠處跑來的封皓,面色也柔和了下來。
洛凡將北汗剛剛傳來的訊息放在寧淵的書桌上後便退了下去,寧淵拿出信函一看,挑了挑眉。
小皓竟然把石中的五萬軍士全部留在了良郡,就那麼有把握可以勝得了玄禾?只是……玄禾陳兵旭陽二十萬至今未動,到底是為了什麼?等雲州邊防大定,他豈不是更加被動?
寧淵將信函放在桌上,看了看空曠的書房,覺得有些乏味起來,以前他們在的時候嫌他們吵,不在了又滿身不自在,她嘆了口氣,走了出去。
天色還早,寧淵出府時沒有通知任何人,待她獨自一人走到回望橋底的時候,才堪堪回過神來,苦笑了一聲,慢步走了上去。
漆黑的石橋一望到底,低沉的顏色瞧著便帶了幾分厚重,這橋一邊連著皇城的淵閣,一邊是從未踏足的回望樓,一陣幽香飄來,她挑挑眉轉身朝回望樓走去。
一路走來極是安靜,待走到閣樓近處時才聽到裡面瓷杯輕敲之聲。
寧淵朝守在一旁的侍衛瞧了幾眼,一個閃身閒步走了進去。
裡面很空曠,只一人坐在裡面小口的飲茶,外面守著的侍衛跟著跑了進來。坐著的人擺了擺手,他們才退了下去,但那些侍衛也不敢退得太遠,如臨大敵一般守在外面使勁瞪著寧淵。
站起身的玄衣帝王看著面前神色淡然的黑衣女子,握著茶盞的手抖了幾抖,沉默了半響才咬牙道:“墨山主好雅緻,難道今日也是趕著來告誡朕的?”
寧淵望著一旁擺著的還未開封的酒罈,淡淡道:“酒香飄數里,想來是宮裡的密酒。你是一國天子,這麼小氣幹什麼?”
宣和帝被這不鹹不淡的語氣噎了個夠嗆,沉著臉不言不語,眼底卻極快的劃過一道暗光。
寧淵伸手虛空一抬,桌上的酒罈便落入了她手裡,還來不及開封,便聽到一旁站著的封祿有些冷硬的聲音。
“素來便聞墨山主從不欠人人情,喝了朕的酒,是否能答應朕的要求?”
寧淵看也不看他,只是朝他擺了擺手,道:“你說。”難得她今日無聊,可以花點時間和他玩玩,既然在這裡守著她,想必也是廢了一番心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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