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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色。
一上,她就沒給過他好臉色,不過倒也未曾掙扎,沒想到一進檀香閣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擺脫他。
方才在迷霧林中對她的愧疚感頓時被憤怒淹沒,她的無視和冷淡令他怒火叢生。
反正這是逸王府,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反正她是他的棋,他對她的縱容早就超出了界限!
楚弈俯身,抓住白芸芯的肩膀,正想給她一個教訓,可無意間碰觸到的脖頸間的冰涼卻驚醒了他。
他將她轉過身來,俯視她的眼睛,不容她躲避:“你的身怎麼了?為何這麼涼!”
語氣裡有顯而易見的著急,白芸芯一愣,繼而冷笑道:“這和你有何關係,何必貓哭耗假慈悲。”
楚弈面色一沉,此時卻無心思在意她的冷漠,不依不撓道:“我在問你話,回答我。”
白芸芯沉默。
楚弈狠下心來,脫下自己的靴,鑽進被窩,雙手握住白芸芯的手腕,將她的手臂抬高在頭處。
白芸芯眼裡染上慌亂:“你做什麼?”
“我不想做什麼,只想你回答我的問題,不過。”楚弈一笑,素來清冷的面孔竟徒增了一絲邪魅,堅硬的胸膛抵上她胸前的那片柔軟,“若你不聽話的話,我就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讓你聽話了。”
白芸芯恨恨地望著楚弈,半晌後,終於妥協,語調無奈:“我一直都是這樣的體質,只有酷暑時體溫才和正常人差不多,只要天氣稍涼,都會全身冰冷,夜不能寐。”
楚弈愕然,竟然如此,那麼:“你這麼多年是如何過來的?”
白芸芯嘆氣:“父皇曾在我的寢宮裡置過一個密室,裡面是由國巧匠仇坊塏歷經五十載打磨而成的暖玉床,我躺在暖玉床上,方能入睡。”
這具身體的特殊體質,她也是這幾天才知道的。
剛到這具身上時,記憶裡曾出現過昭雲密室裡的暖玉床,她還好奇過,如今才算明白。
白芸芯苦笑,自己真是時運不濟,一醒來便落得仇人手裡,本對這幅身體的花容月貌還算滿意,沒想到,又是這樣奇怪的體質,折騰得自己整晚睡不著覺。
。。。
 ;。。。 ; ; 楚霖對楚弈的視而不見也不以為意,似是早已習慣,他無所謂地笑了笑:“早聞了風大師卦術高超,今日不知能否一見?”
了風生望著白芸芯,眼裡似是難掩的疼愛:“你就是芸芯?”
白芸芯微微疑惑地望著了風生,確定自己從未見過這位老人,可是,他的眼神為何讓她如此熟悉?還有,他看她的眼神,怎麼這麼奇怪?
楚弈見白芸芯只是呆呆地望著了風生,並不說話,忍不住咳嗽一聲來提醒她。
白芸芯緩過神來,長舒一口氣,微笑道:“小女一生命途坎坷,希望大師能給小女算上一卦,給小女一些指引,好讓小女較為平靜地過完這一生。”
聽到命途坎坷四字,楚弈微微斂眉。
而了風生眼裡的疼惜之意更濃,他點頭答應白芸芯的請求。
而後向她取了一根頭髮,拿出自己的卦盤、卦粉,沾了一點水,便開始測卦。
人在旁專注地看著卦盤,連趙晚玉到了都未注意到。
待卦盤旋轉完畢,白芸芯急不可待道:“大師,如何?”
了風生捋了一把鬍鬚,笑道:“呵呵,這是喜憂參半的命運,你當真想聽?”
白芸芯略一猶豫,咬牙點頭道:“還請大師指教。”
了風生隱含精光的眼睛掃過楚弈、楚霖,見到楚弈手指不自覺攢緊,笑著點了點頭,最後目光落在白芸芯身上,臉上笑意突然消失不見,楚弈心裡頓時一緊。
了風生餘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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