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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芸芯掬了一把水撲上自己的臉,?讓自己平復了一下情緒,低頭望著水中的倒影,嘴角勾起一絲晦暗難名的笑意:昭雲,你的身上還有些什麼秘密呢?為何不願回皓月?而那玉璽究竟又有什麼作用,能讓沐延辰如此緊追不放?
而最令她頭痛的便是楚弈的態了,那一晚楚弈雖因趙晚玉的打岔而收手,但難保以後他會就此止步,而令她放心不下、產生動搖的也是自己對楚弈突生的依賴感。
這麼些日下來,她竟無意識地將楚弈當成了一棵大樹,若不是這次沐延辰劫持了她的話,她恐怕到現在都無法意識到,自己竟然已經這麼信任楚弈了。
自己這樣的異常,完全有違她最初的打算,楚弈並非良人,她又怎能讓自己對他產生依賴呢。
唉,她到底該怎麼做呢?楚霖不能嫁,楚弈不能靠,皓月也不能回,難道,她只能選楚灼嗎?
白芸芯想了一陣,也沒思考出個所以然來,感覺前方依舊是如此迷茫,幸也不再去想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她心裡暗道了一聲。
而後她一頭鑽進了水裡,讓水完全浸沒自己的身體,身體也完全放鬆地癱軟在水裡。
前世,游泳是她最好的解壓方式,每當她不開心的時候,她常常在水底窩個幾分鐘,實在憋不住氣了才從水裡鑽出來。
每一次呆在水裡,她都是在刻意尋找著那瀕死的感覺,享受著那窒息的痛苦。
有時,當你的精神壓力大到了一定的地步,**上的痛苦反而能讓你得到暫時的解脫。
每次從水裡鑽出,她都彷彿如獲新生,對許多事情,也能看開許多。
連死亡的感覺她都體會過,眼前的遭心事,又算些什麼呢?
這一次,白芸芯在水底呆的時間較長,待在屏風之外的聽雪早已從水聲之中知道白芸芯又開始了她每日沐浴時的習慣,但她到現在都沒有出來,聽雪禁不住開始瞎想。
今日王爺抱白小姐回來時的臉色如此難看,而仔細觀察,白小姐的臉上也有淚痕,難道他們間鬧了什麼矛盾嗎?那,白小姐不會想不開吧。
聽雪一驚,正想繞過屏風,卻被蕙心攔住了。
蕙心同樣地擔心白芸芯,但她卻比聽雪瞭解白芸芯很多,她湊到聽雪耳邊,低聲道:“放心,小姐定不會如此消的。”
“可是,萬一小姐出了事,你我能擔待得了嗎?”
“小姐的脾氣你不清楚嗎?打擾了她,她能放過你?”白芸芯雖然待她們的確和善,但向來不喜自己沐浴或睡覺時被打攪。
聽雪一噎,說不出話來,但還是忍不住望向屏風後面。
蕙心見她是真的擔心白芸芯,語氣也不由得緩和了下來:“我的擔心不比你少,但我相信小姐。”
雖然跟著白芸芯時間不長,但她從白芸芯的處事作風中,已經對她有了一定的瞭解。
她並不像表面這般溫婉柔弱,她的心中,自有一番溝壑,甚至,以蕙心自己的觀察來看,白芸芯的內心,要比一般男都要強大。
在她二人說話間,又是一聲水聲,這一次,是白芸芯從水裡鑽出來了。
而屏風外的蕙心、聽雪聽到水聲,立刻按著白芸芯平時的習慣繞過屏風,為她擦身,穿衣。
白芸芯臉紅撲撲的,睫毛上是滴滴的汗珠,在水底這麼久,身體也乏累了,就這樣站著任她倆擺弄。
她輕閉雙眼,享受著不用自己動手的生活。
蕙心觀察著白芸芯的臉色道:“小姐,府送來花宴的請帖了,有一份,是指定給你的。”
聞言,白芸芯輕抬眼,“唔”了一聲,便躺到床上:“隨他去,王爺會為我安排的。”
方才,她在水中已為楚弈今日的行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