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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了群魚亂舞的景象,還有······”韓鳴不知該不該說。
“嗯?”楚弈抬眸,淡淡掃了他一眼。
只此一眼,韓鳴就覺得後脊背發涼,不由感慨,王爺的積威真是越來越厚重了,當下把心一橫,道:“白小姐燻完衣服後就進了內室,繼續繡前陣的牡丹圖了,說要給王爺繡個荷包。”
韓鳴說完,屋裡,比方才聽到白芸芯砍了那棵九星紫檀木更加寂靜。韓鳴動都不敢動一下,深深地埋著頭。
趙晚玉眼裡是滿滿的震驚,而楚弈握著茶杯的手抖了一下,眼裡飛快地閃過些什麼,很快消失不見。
楚弈放下杯盞,向韓鳴揮了一下衣袖,而韓鳴見到後,立刻會意退下。踏出逸安園的那一刻,全身才放鬆了下來,發覺自己的內衫早已溼透,韓鳴苦笑道:“這逸王府的侍衛統領,不好當呀······”
“師弟······”趙晚玉欲言又止。
楚弈重又拿出了毛筆,讓墨汁浸沒,鋪開卷軸,神情冷淡:“她是白朗的女兒,這一點,永遠也不會改變。”
提及白朗,趙晚玉眼裡閃過一絲恨意,白朗白朗,若不是他,我們全家也不會落個如此悽慘的下場。
念及多年前的那個屠城之夜,趙晚玉眼裡恨意更濃。
見趙晚玉不說話,楚弈抬眸,看到趙晚玉的表情時,楚弈便猜到她又想到那一夜的禍事了,低嘆一聲,喚道:“師姐?”
楚弈雖然對人冷淡,性情不定,但對這個從小照顧他的師姐,還是挺關心的。
聽到楚弈的呼喚,趙晚玉回過神來,勉強笑道:“再過幾天就是府的花宴了,我去籌備花卉。”
也不等楚弈回應,趙晚玉似是要躲開什麼東西般,匆匆離去。
楚弈望著她逃也似的背影,深深一嘆。
想到自白芸芯搬進府那一日後,自己再也未曾踏足過泅水閣,不知,泅水閣被她改成了什麼樣?
思及此處,楚弈無心作畫,放下了手中的毛筆,腳步略略加快,往屋外走去。
到了泅水閣前,聽到閣內的女嬉笑聲,楚弈的心裡,竟然生出了一絲期待。
自見到她那日起,她不是蹙眉,便是淺笑,或是充滿威脅性的冷笑,或是滿是算計的嬌笑。
楚弈也不知自己是什麼心理,但此刻,他真的希望,這樣毫無顧忌、如山間清泉般清脆的笑聲,是屬於她的。
。。。
 ;。。。 ; ; 楚弈望著籠罩在陽光中的白芸芯,一時有些恍惚,她的微笑,彷彿似曾相識,又彷彿不可及。
雅緻的泅水閣前,二人就這樣靜靜地佇立在陽光下,你不言,我不語,不管二人內心多麼洶湧澎湃,畫面卻是十分溫馨。若是不清楚他們關係的人,必會誤以為他們是一對情侶。
不過很快這溫馨的畫面便被一道驚喜的女聲打破了,二人也各自從自己的思緒中走出來了。
“表哥,你在呢,真好。”在遠處見到楚弈的蘇婉臉上渲染了一抹笑意,快步走到楚弈面前,親暱地抓住他的衣角撒嬌道,“表哥,我來找過你好幾回了呢,你都不在。”
聽著蘇婉似有怨意的控訴,楚弈微微一笑,不似平時的冷漠,笑道:“表哥最近很忙,你又不是不知,都這麼大了,怎麼還像小時候一樣粘人。”
“很忙麼?”蘇婉眼眸一轉,淡淡掃了身旁故作觀賞風景的白芸芯,冷笑道,“那怎麼還有心思往府裡接美人呢?”
白芸芯見那蘇婉提及自己,也不再回避,很是知趣地為楚弈解圍,抿嘴淡笑,似有無邊的風景從眼角散發,向蘇婉輕輕一拜:“婢女白芸芯拜見蘇小姐。”
她這一拜讓兩個人皆是一愣,蘇婉驚異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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