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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她也藏著私心。倘若談文虎真要去奉元城那龍潭虎穴,她是捨不得把阿芍嫁了,兩地分居不說,還極可能守寡。可阿芍對談文虎又是情根深種,郎情妾意,她從中打斷,只怕對誰都不好。
如此,便只能另想他法,護他在奉元城平安無事了。
談文虎大約沒想到桑榆這麼快就決定把婚事辦了,再看阿芍通紅的臉,心底微動,這才點了點頭:“好,二孃,都聽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_(:з」∠)_昨天打雷,沒碼字。今天上午又四點半就起床趕醫院,抓完藥回家已經是一點多了。索性做個蛋糕明天帶去上班。怕晚上又打雷,就先放存稿箱。
依舊是日常麼麼噠~
第64章 一萼紅(七)
大都縣衙這段時日一直沒空閒過。
忙完錢糧的事;又忙懇田。這頭才解決了一樁陳年舊案;那一頭又是左鄰右手雞毛蒜皮的小事哭喊著找上衙門。
胡主簿捏著鬍子在那同虞聞說話,不多會兒;肚子就咕咕地叫了起來。二人抬頭看了看外面的日頭,卻是不知不覺間已到了晌午,也該用膳了。
虞聞正要邀胡主簿進內宅吃飯;前頭匆匆有衙差跑過來通報:“虞縣令,門外有一小娘子求見。”
“難不成這個時候又有什麼案子?”胡主簿不過是來縣衙同虞聞說些城中政務;這會兒已然覺得餓了;卻到底還是公事要緊,便隨口問道。
那衙差搖搖頭:“那位小娘子自稱姓談,說是虞縣令的故交,其他的並未多說。”
胡主簿愣了愣,扭頭卻見虞聞從位子上站了起來,頗有些欣喜地喊道:“阿祁,請二孃進內宅!”
這談姓,並不是大都的大姓,能數的上名號的,只有那家說醫館不是醫館,說胭脂鋪不是胭脂鋪的一捻紅當家談娘子了。
胡主簿捏捏鬍子,表示這個熱鬧他是要湊的。於是熟門熟路地就往內宅去了。
今日的桑榆,著一身柳色輕羅廣袖衣,袖擺紋著竹葉,一眼望去清淡素雅,十分嫻靜得體。
“六哥。”她站在內宅院中與身邊的阿芍說話,聽見腳步聲,抬首看向虞聞。
她就站在院中,絲毫不顯得和周圍完全陌生的壞境有任何的格格不入,彷彿她本就該站在那兒一般。虞聞微微有些失神,回過神來時,幾步走到她身前,笑道:“最近衙內事情多,忙得顧不上去你那看望你,身體可是好些了?”
桑榆笑著應話:“好多了,讓六哥擔心了。”她說著,從阿芍手裡接過提著的竹籃子,“這是過來的時候順路在酒樓買的幾個小菜,也不知六哥吃過了沒。”
“正要和胡主簿一道吃飯,你買的這些正好可以加菜。”
“那就好。”桑榆抿嘴笑,抬眼瞧見這會兒過來的胡主簿,微微一笑,福了福身,“見過胡主簿。”
猜到和虞聞相熟的這位談姓小娘子會是桑榆後,真在縣衙內宅見著人,胡主簿反倒是一點都不吃驚了。
早聽說她是從奉元城而來,再一想如今這位新縣令,可不也是從奉元城出來的,許是二人早就相識,不然也不會才到大都幾日,就與人小娘子貿貿然有了來往。
“原來是談娘子。”胡主簿點點頭。她家夫人自兩年前用過一回一捻紅的香粉後,就再沒用過別家的,也不知那裡頭究竟放了什麼,她家夫人如今的確看得是越發的年輕漂亮了。
於是漸漸的,他也對一捻紅這位年紀不過才十五歲的當家有了印象。
內宅正堂擺好了簡單的酒席,加上桑榆帶來的那些菜,倒也豐盛。虞聞邀桑榆一塊坐下再吃兩口,她擺擺手,只說去茶室等,晚些有些事想請他幫忙。
等到吃完這一頓,胡主簿心滿意足地撤了,並不打算再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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