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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有毒,為什麼還去碰?”
“以我的功力,這點小毒兩天就逼出來了。可你不行,你的內力還差一截。”
她用力抽回手,又把手套戴上。“總之,這兩天你別隨便碰我的手,中了這種火毒很麻煩的。”
“但弄成這樣很疼吧?”她永遠都是這樣,外表冷冰冰,心卻愛得如此深,教他如何不憐她?
她歪著頭,想了又想。“還好。”制甲的時候,她一心想著他的安危,制完才發現兩手都是傷,卻是沒感到疼痛。
“可我很疼。”
“啊?”她瞠目結舌,抓起他的手掌,反覆檢視。“你手上有傷口,所以碰到我的血時,連帶著火毒也傳過去了?”
“不是手疼,是這裡疼。”他拉起她的手,擱在自己的胸膛上。“笑夢,那些傷雖然是劃在你手上,卻刻入了我心底。你能感受到它在滴血嗎?”
她怔怔地抬頭,迎向一汪情海,她窮盡目力也不見盡頭,海里乘載的都是他對她的愛,已經累積得這麼多了。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心跳得好快,眼眶一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落下來……
情不自禁地,她螓首靠近他胸膛,感到他的體溫,無限的滿足在她體內流竄。
齊爭張開雙臂擁住她。“笑夢,別再讓我心痛了,好嗎?”
“嗯。”很懊惱,她不會說話,表現不出激動的模樣,但她愛他,因此她會使出渾身解數保護他的身、心不受任何傷害。
“笑夢啊……”他的呼喚像蜜那麼甜。“我的愛。”
她的身體僵住了。她喜歡他這樣子叫她,但是……她該怎麼回應他?我的爭?她深深地打了個哆嗦。
如果有一天,她成為一代武學宗師,能自己寫出一本秘笈,她一定開宗明義地在第一篇寫道:世上最難,莫過於戀愛。相比起來,習武易如反掌。
儲笑夢,好煩惱。
就在齊爭與儲笑夢在行軍灶邊卿卿我我時,那位代表李友合、周鵬過來談判的可憐使者因為叫喊太久,也沒人理他,灰頭土臉地跑回去找李、週二人哭訴。
周鵬知道大事未成,只想砍人,幸虧李友合理智還在,即時免去一場內鬨。
使者離去後,李友合無奈看著周鵬。“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多用腦子,不是老動拳頭?”
周鵬扒抓著滿頭白髮。離他和李友合、步驚雲組織義勇軍恢復齊國正統已二十餘年,曾經的驍勇悍將,如今也成垂垂老翁,多年的征戰在他身上留下不少暗傷,如今,他真的很厭煩這種無意義的內鬥了。
“你要我動腦筋?好,現在這種情況我只想到一個解決之道,咱們進宮找小皇帝,把話說清楚。咱們兩個老的,年紀也一把了,既不想篡位,也無意引發朝局內亂,小皇帝如果還顧念我們過往的功勞,就讓我們告老,大家善始善終。”
“你認為皇上會答應這個要求?”
“為什麼不?狄國還在關外虎視耽耽,現在我們自己打起來,正好稱了對方的心意。還不如大家和解,槍桿子一致對外。”
李友合冷笑。“二弟啊!莫非你還看不出來,皇上就是要挑起內戰,將你、我二人的勢力一網打盡。我們這回起兵卻是中計了。”
“什麼意思?”雖然已經做到大將軍,周鵬還是當年那個大字不識幾個,純靠一身蠻力在戰場上衝鋒的二楞子,要他看透那些鬼祟門道,卻是太為難他了。
“一年多前,皇上還是勤政愛民,為何一夕間性情大變?”
“你不是說小皇帝被妖女蠱惑了?”
“對。我猜妖女是這樣煽動皇上的,你、我二人已經裂土封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再立功績,該如何獎賞?”
“老子什麼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