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5 頁)
再說一不少你吃、二不少你穿,你要那麼多錢幹嗎——是不是想幹什麼壞事呢,給我老實交待!”
野人不慌不忙,先把錢收好,然後才在我手上寫:存著娶你。
“……真的嗎?”我將信將疑。
野人點頭。
我笑,“你知不知道咱倆一搭一唱叫詐欺,很沒道德的。”
他站在暗處,仍是點頭。
“可是你連對自己未來老婆都不掏心窩子,就更沒道德!”我皺眉,冷下聲音,“今天下午我說的話不是白說的,你聽見了,就不該裝做沒聽見!我連自己未來官人是什麼人都搞不清楚,我不是丟人嗎我?!”
心理“噌”地竄起一團火,本來,我從沒想過要把這火發出來,但突然之間,我發現他連話都不用多說一句、腰也不用彎一下,就能把人家平民家庭一年都見不到的巨資銀兩賺到手,這讓我覺得,有時候他站在我身邊,不動聲色看著我的那些時候,全像是在看我出笑話。
他什麼都不說,我不是怪他,也不想逼他,只是我自己,很沒有安全感。
他垂下眼,月下,背光,他總能在我不講道理的時候顯得服帖沉靜,因此就更顯示出我的蠻不講理。
“好!”我轉身,不理他,大踏步走。
走十步——回頭,月下兩條影子,野人緊緊跟在我身後。
“現在知道我什麼感覺了吧?”我問他,“要是我三不五時跟你來這麼一下子,天天拿背對著你,你什麼滋味?!”
野人垂著頭,光垂著,並不抬起,也不看我。
我嘆氣,“你不說話我就當你認錯了?”說著伸手,食指尖挑起他下巴,冷色光譜下,他蹙眉,像什麼不屈不撓的良家婦男慘遭紈絝娘子調戲。
頭是抬起來了,眼卻是看著地上,睫毛下一大片陰影,或者根本就是黑眼圈,總之他是抵死不從。
“你這樣,”我忍不住笑,“會讓我覺得自己像什麼作奸犯科的人伢子。”
然後收起笑,板臉,“惹急了我,就把你扔到山溝溝裡喂人猿!”
當下捏著他下巴強吻他,因為已經找不到其他方法把場面圓回來。
野人倒是沒想到我會這麼激進,氣一窒便想反抗,手指抓上我的衣角卻又鬆開,像最終被我軟化了,眼由半垂慢慢閉起,始終繃緊僵直的身板也軟下來,一吐一進相當悠長的喘息,嘴唇涼涼的,其實抱著他本身就感覺涼涼的,跟天生涼薄不產熱似的——事情發展到最後,強吻的下場,就是我的不遂,他的得逞。
他開始不放開我了,拉過我的頭,掌心壓在我臉上,指尖插入我臉邊發線,他帶得我不斷靠前,傾身,探著脖子,臉不能隨便轉動,嘴唇被他咬開……這是一種,很想狂歡、又不得不壓抑注一點點回應索吻、卻不能八爪魚一般伸出手、攀住他脖子、不顧一切、昏天暗地死親活親……的被親吻狀態。
野人嘴唇摩得我心裡一陣陣螞蟻爬過的奇癢,那些螞蟻,騷動著它們的觸角,一點一點在我心口上輕拂它們的小腿,我眩暈,手抬起勾住野人手臂,衣袖滑下,我觸到他尚能讓我感到一絲溫暖的面板。
“我餓了……”野人沒有要放開我的意思,我覺得腸胃一陣抽搐,撇開了嘴向他抱怨:“我還沒吃飯呢,餓多了會生癌的。”更何況是他……
野人慢慢睜開眼,沒過多糾纏就鬆開了手。
後來他給我買雞翅膀,我罵他:“不知道癌細胞都生在翅尖上嗎,你想毒死我?!”
野人皺眉:說什麼都可以,不要整日將“死”字掛在嘴上。
我撇嘴,“算了,日發一火,今天我發過火了,不敢再惹你了,你大爺……”
野人面無表情走開,回頭又買了兩個肉包子回來,包子下面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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